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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安胎呢?”
我又驚又恐,正二品妃位已足,破例添一個安陵容已是過分,更可怕的是,再提起她父親與安胎之事,為保皇嗣,也為寬安陵容之心,只怕不日便會把安比槐受賄之事一筆勾銷,萬一陵容生下皇子,那麼皇后手中就有兩個皇子,把握更大。無論哪一個唄立為太子,我與予涵,予潤都將無葬身之地。我心潮起伏,一時轉了千百個念頭,臉上卻依舊微微笑道:“皇后心意已定也就罷了。從前安妹妹的封號都只以姓為號,如今有了身孕身份貴重,是該讓內務府好好擬了封號來選,才顯得鄭重其事啊。”
皇后見我這樣說,頗有些意外,打量了我兩眼,道:“那就讓內務府去辦吧,淑妃有心了。”皇后似乎感嘆:“如今六宮妃位多懸,正二品的妃位上能四角齊全也是你們四人之福。”
如此這般,眾人也扁散了。
我回到宮中,才把一路維持著的笑容放了下來,花宜和小允子見我氣色不同往日,也不敢多問,早有伶俐的小宮女上前來捏肩捶腿伺候著,只槿汐笑著端上茶來,“娘娘去皇后宮中請按,雖是來回有車輦也是辛苦了,這茉莉花茶是早起泡開凉著的,現在喝著味道是最好的,娘娘嘗一嘗吧。”
彼時清光縷縷如萬匹柔軟的絲綢飄揚飛散,我所居住的內殿後院除開的梔子花雪白如新雪初綻,半開火含苞的花朵明麗皎潔,掩映在碧綠枝葉中,煞是好看。連整個柔議殿也唄染上了這樣清淡的芬芳氣息,這樣好的美景,我卻是無心欣賞了。
花宜見我不願一顧,道:“娘娘若不喜歡這梔子花,花房才送來了幾盆繡球,團團簇簇好看的緊呢。”
我心裡不耐煩,揮了揮手讓她們下去了,只留了槿汐在身邊。
我緩緩喝了一口茉莉花茶,只覺得喉嚨到心肺都滋潤甘甜了,才一字一字道了出來:“安陵容有孕了,已經四個月。”
槿汐一愣,手中的水險些灑了出來,:“她不是用過息肌丸麼?怎麼還會有身孕?”
我皺眉煩躁,“這東西雖然傷身子,卻未必會絕育。”
槿汐道:“宮中才添三位皇子,不過一年安昭媛也懷上了,皇上想必高興得緊。”
我“嗯”一聲道:“何止高興,連皇后都親自開口要給她正二品妃位,當真是蓉光無限。”
槿汐見我只握著茶盞,沉吟道:“四個月了,怕不好動手呢,太冒險了些。”忽而一笑,“四個月了才說出來,可見她們防範得緊。”
我嘴角微微上揚,“可不是,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