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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了我就跑,是他不要我,我應該面對面質問,讓他知道錯了,讓他再也不捨得。
趁這個機會我跑進樓洞,找到沈欲住處的感覺令我很興奮。如果他昨天沒有親那一下,可能我並沒有足夠的勇氣追過來。手機還在兜裡,快要沒電了,但我堅持不給他打電話或發簡訊,要讓他生生急死。
就這麼蹲下來,我等著他,等著腳步聲再響。終於我直面站起來,一點點看清楚了沈欲。他的表情從舒展到心虛,我的心臟不在胸口裡,大概在他兩條眉毛之間,他一皺眉頭我就難受。
“小喬?”沈欲回來了,只不過手裡多了一個塑膠袋,他絕對看清楚了我卻不敢靠近,可他越不靠近,我越是生氣。
“你怎麼……你怎麼來了?”沈欲邁上臺階,“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你不要我!”如果說剛才還有膽怯,現在我的身體已經被憤怒佔據。什麼買衣服、買鞋,買吃的、買礦泉水,原來都是假的。他要扔了我,也沒想過我會找來。給我上藥又把我扔掉,給我希望又……
原來我的希望就值2000塊。
我應該掉頭就走,絕不回頭,留給沈欲最後的印象是一個決絕的倔強背影。要讓他在今後的每一天後悔,讓他擁有我的手機號卻不敢打。但我朝前邁開步子是向著沈欲去的,被拋棄的委屈壓過了剛才的憤怒,衝擊我的淚腺。
被扔在俄羅斯我沒哭,被扔在黑龍江我也沒哭,被沈欲扔下我哭了。我撲到沈欲身上,在他懷裡哭,但又不敢出聲,畢竟流眼淚不算男子漢行為。我忍,我拼命忍,明明氣得發抖卻用盡全力去抱他,不止是抱,我還想咬他,啃他,惡劣地表達我的不滿和恐懼,要他在乎我,疼我。
行李箱也不要了,書包掉在腳邊,我比沈欲矮半頭,輕而易舉把臉埋他頸窩裡。眼淚都是熱的,從我眼睛裡流出去,再從沈欲脖子流下來。我擰他胳膊,還咬他,像一條被轟出家門的小狗,用還不算鋒利的牙尖懲罰扔了自己的人類。
“你……”沈欲被我咬疼了,嘶嘶倒吸涼氣,他不抱我,一下都不肯抱,兩條胳膊硬直垂向地面,嘴上卻埋怨,“你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啊?”
打電話?打電話有什麼用?打電話能讓你回心轉意麼?我氣死了,任他怎麼問都咬緊牙關不吭聲。樓洞中有我最熟悉的氣味,是塵土味,俄羅斯在我印象裡就是冰雪和塵土味。建築物聳立在堅不可摧的經歷過炮火洗禮的地面上,既發生過斯大林格勒保衛戰那樣的巷戰,又發生過小夥子徒步20公里只為給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