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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腿收在胸前,光屁股挨著缸底。
“怎麼一天不見就髒成這樣?”沈欲拿來熱毛巾,毛巾蓋在我頭上像給寵物洗澡。
“你不要我了。”我不再哭了,可氣得肝疼。
“你怎麼跟過來的?”他不回答我的問題。
“你不管我了,沒人管我。”我揉著肚子,溼淋淋的腦袋耷拉著。
沈欲拎著我的耳朵讓我把臉露出來,我不聽話,不給他正臉,就這麼僵持了一會兒我聽到了他心軟的聲音。
“沒不管你啊。”沈欲是嘆著氣的,“2000塊錢是路費,你如果真來了北京,打電話找我,我不會不接。本來想帶你回來,你說不願意。”
我把臉轉向他,相信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傻。
“你到底是怎麼跟過來的?吃沒吃飯?”沈欲突然低下了頭,我只能看到他的頭頂。他和我一樣屬於頭髮很多的人,但和我不一樣的是他頭髮是黑色。他這樣一低頭,我用滿是水的手碰了他的頭髮,他還是不抬頭,我就想把他的頭髮全弄溼。
“叫了計程車,跟著你回來的。”最後我說,用賴上他的語氣,“沒錢了,餓。”
沈欲一隻手戳在熱水裡,透明的介質把他的手柔化,我的手指繞著他的柔化指尖亂打轉,說完了無賴話,不敢碰一下他。
“你爸媽是不是在北京?”他終於肯抬頭了,說的話我卻不想聽,“我給你家人打電話,讓他們接你來吧?”
“我不要他們,我想要你。”我的肝肯定氣出了問題,不然不會把溫水彈到他臉上,“沈哥,我想和你在一起住下去。”
沈欲愣了一下,鴕鳥似的低了頭,我立刻湊過去,笨笨地挨著他,用額頭頂他深深耷拉的腦袋。他沒躲,我就知道他捨不得我,於是大言不慚地抓住了他的右手。
“沈哥,我很乖的。”我一眨不眨地看他,伸張手指,他沒有反抗我的胡鬧,還摸了我凍瘡處的破皮,是心疼我了。
這一次我終於如願插進了沈欲的指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