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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家軒看我和賀南鳶臉上都有傷,問是不是我倆打架了。我告訴他自己臉上這個是不小心撞門上撞的,至於賀南鳶,我不知道,可能也是被門撞的。
“我們寢室門這麼兇殘嗎?”郭家軒撅著腚,雙手撐著膝蓋,從下往上地打量那扇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門,完了半轉過臉說,“我看也沒什麼特別啊。”
我好心提醒他:“你這個姿勢當心……”
話還沒說完,郭家軒慘叫一聲,被毫無預兆推開的門狠狠扇中。他一屁股坐倒在地,捂著側臉,臉上震驚與疼痛交織。
他一定在想——這門竟然真這麼兇殘!
賀南鳶沒想到門後會有人,見郭家軒被他誤傷,忙伸手過去攙扶。
“抱歉,我沒想到你在門後。”
郭家軒藉著他的力從地上起來:“沒事沒事,就是有些懵。米夏說他臉上的傷是被門撞的,還非說你也是,我起初覺得他胡說八道,現在信了,徹底信了。”
能感覺到賀南鳶在看我,我只當沒發現,仍與郭家軒說笑:“叫你嘴硬。”
對於我臉上的傷,王芳的疑問也很多。早上做完操,她把我叫到辦公室,問了和郭家軒差不多的問題。
“你們三個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欺負人家賀南鳶了?”她大膽猜想。
我差點沒忍住在她面前掏耳朵。
不是,明明三個人臉上都有傷,憑什麼就賴上我了啊?賀南鳶那身高,我欺負也要我能欺負啊。
“王老師,要是我欺負他,您覺得層祿其他人能放過我嗎?我們就是各自不小心出了點小意外,沒您想的那麼嚇人。”
王芳可能本身也沒想刨根問底,清了清嗓子,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
“老師知道你本性不壞的,現在還來得及,好好學習,努力把成績提上去,讓你爸對你刮目相看。”
我只管點頭:“嗯嗯,知道了王老師。”
王芳喝了口水:“對了,馬上運動會了,我記得你去年是不是拿了個短跑冠軍?今年再接再厲,多報兩個,一百米,接力跑,然後再跟賀南鳶一起參加個兩人三足。”
前面還沒事,一聽最後我直接傻眼。
“臥what’s……up?”面對王芳的眼刀,我機智地化險為夷,“發生了什麼?”
“去年運動會層祿那幫孩子還沒來,這是他們第一次參加運動會,是融入群體的好機會。我知道賀南鳶和你之前有點誤會,但現在他是你的室友,你的同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