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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男人卻不肯罷休,將兩個女孩團團圍住。
“這位子本來就是我們先坐下的,我們都說不拼桌了,你們硬要拼,那現在我們不吃了,把桌子讓給你們,你們又不肯,到底想怎麼樣?”女孩甲將同伴護在身後,滿臉的戒備,“你們再不讓開我報警了。”
“報你媽的警,給臉不要臉!”見她要播手機,原本還笑嘻嘻的帶頭板寸大漢一巴掌就扇了上去,直接把女孩打蒙了,手機也被打到了地上。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女孩捂著臉,強忍著淚水,身後同伴抱住她,同樣眼裡閃著淚光。
“坐下,陪我們喝酒哎呀……”板寸大漢話還沒說完,就被背後一擊飛踹踹得往前栽倒下去。
米夏收回腿,一抹鼻子:“最看不慣你們這些打女人的男人了!”
大漢趴在地上,忿恨地回頭:“擦,哪兒來的傻逼?給我打!”
接著就是一場混戰,桌椅翻倒,酒瓶碎裂,耳邊充斥著各種尖叫怒罵。
米夏打得興起,忽然感到脖子一涼,接著是綿長的疼痛。
他捂住脖子,驚駭地回身看去,殺紅了眼的板寸大漢手裡握著一支鋒利的酒瓶,正衝他獰笑。
攤開掌心,滿目鮮紅,米夏的臉迅速失去血色。
大漢當胸一腳,米夏直直飛了出去,這一倒下,就再也沒起來。】
我捂著脖子驚醒,耳邊彷彿還能聽到夢裡的尖叫聲。
等等啊,我為什麼又死了?!
見義勇為都能死,講不講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了?
這已經是第三個未來了,除了和賀南鳶在一起的那個,其他兩個都GG了,還G得很難看。難道除了跟賀南鳶攪基,我沒有別的活路了嗎?
被抹脖子的感覺非常不好,哪怕是在夢裡。我一口氣喝了一大杯水壓驚,看了眼旁邊的床位,賀南鳶還沒有回來。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我拿起一看,竟然是莫雅打來的。
“米夏,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我找不到別人幫忙,只能找你了。”莫雅的聲音十分急迫。
“怎麼了?”我聽她故意壓低聲音,猜測她這通電話應該是避著別人給我打的。
“你也知道的,我喜歡賀南鳶。昨天讓你交給他的袋子裡,有封我寫的信,信裡我說很喜歡他,想親自聽到他的回覆,約他在操場那邊見面。但我後悔了,不敢去赴約,能不能……能不能請你代我去和他說一聲?”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