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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前發現感冒了,我也不確定能翹班玩多久。”我說,“所以避免有什麼突發情況,還是等以後真的出去玩,而不是出差的時候再穿吧。”
不過沒想到野末前輩是名不虛傳的好人,說沒工作是真沒工作。剛才在小群裡問我們的下落,不僅是我,波島和佐久早也在外面逛,野末前輩只叮囑了幾句注意安全,早點回酒店之後跟他彙報,就沒有下文了。
想到這裡,我全心全意地點讚道:“不戴任何帥哥濾鏡地說,野末前輩真是個頂天立地的好人啊,又成熟又穩重,怪不得公司好多同事想方設法要搭上一句話。”
據說在他部門上班甚至每天都有動力。我覺得老闆應該給他加工資才對。
里包恩喝了口咖啡,靜靜地聽完,接著似乎哂笑了一聲。
“你也是?”
我一愣,驀地想起綴在野末前輩腳後跟後面,如同冰鎮的門神般的外川同事,抽了抽嘴角,“……算了,我可不敢。”麻煩得很,“況且野末前輩也不是我直系領導,我沒事往那邊跑也沒意思。不在背後說他了。”
說著,我把沒喝完的玻璃瓶蓋上,放進包裡,伸了個懶腰。沿著淺淺的海岸拍照的遊客們不時發出笑聲。我轉頭看向里包恩。
他捋著鬢角,圓圓的帽簷掩住了眉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應該是沒聽到我再開口,男孩才抬起頭,對上我的視線。我拿著手機,指了指不遠處看著像大學生的遊客,偷偷朝他眨了眨眼。
於是,今天唯一一張拜託別人幫忙拍攝的合照存進了雙人相簿裡。
我們盤腿坐在沙灘上,閃光燈一打,背景是夜晚深沉而悠遠的天與海;我在臉頰比了一個耶,腦袋湊在里包恩旁邊,後者一手拿著咖啡罐,一手在突然刮大了些的海風中按著禮帽,唇邊帶著一抹微笑。
而我另一隻手放在膝頭,一隻小變色龍趴在掌心,探頭探腦地,也睜著大眼睛面向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