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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奈,你腰真的好軟,好好摸……唔唔嗚。”
我嘞個大神,誰讓這尊祖宗喝酒的?
我霎時心臟驟停,汗流浹背,一手死死捂住波島的嘴,一手亡羊補牢地把手機貼緊耳朵。臨時打到一半的腹稿全數拋之腦後,我對著沉默的聽筒,語速加快道:
“我在和同事吃飯,喝了點酒。你已經到了嗎?”
“還沒,我三個小時後的飛機。”里包恩答。
“好,到了給我打電話。”我徒手製裁酒品不好又亂折騰的同事,抽空道,“我先掛了,待會聯絡。”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哼了一聲,我聽不太清,“行。”
電話結束通話,我才舒了口氣。來不及整理剛才接到來電時紛繁雜亂的想法,我盯著鬧夠了又像死魚一般趴到我腿上的波島,再抬眼一看。
野末前輩也喝得有點高了,耳朵紅紅的,扶著額頭犯困了還在夾菜;
佐久早君和外川倒是沒怎麼喝,兩人如同真正的精英一樣面色平靜地交流工作經驗;
外川還時不時幫野末把戳了半天沒夾到的菜夾到碗裡。
見我打完電話,他倆也停了下來,注意到目前直接喝倒了兩個的局面。
我們面面相覷,決定就此結束聚餐。
佐久早有開車來,正好能把四個人挨個送回家。先是把波島送到,她的合租舍友忙不迭出來接她。接著是我。
我下了車,和他們告別。
今晚月明星稀,沒有飄渺的烏雲,月光皎潔而溫柔地為東京繫上朦朦朧的面紗。
我拎著公文包和外套,慢吞吞地上樓。上到一半,才驀地記起在居酒屋喧鬧間接到的電話。
好像不是假的。
我一面爬樓梯,一面掏出手機。
通話記錄尤為顯眼地標示著一通剛撥來不久的來電。
我忽然開始期待,卻又為心底泛起的微妙的開心而感到不齒:雖然里包恩還沒說具體情況,但他沒有回去,很有可能說明他並沒有找到返鄉的辦法,這次白跑一回。
飯館實在太吵了。我遲來地意識到,我忘記注意聽他的聲音裡有沒有疲憊。
剛冒出頭的雀躍頓時被理智壓扁。
我藉著樓梯間的燈光慢步上樓,走到我家樓層的樓道口轉角之際,迎面陡然撞見一個眼熟的高挑身影。
“鐵朗?”
“耶?”黑尾倏地停下腳步,“你才回來啊,怪不得敲門沒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