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窩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輕人組局,我們便在棋牌室玩了兩把uno。
像這種持牌有限,拼運氣成分居多的小遊戲,坑裡包恩就輕易得多。只是在第一局被我順位疊加了十二張牌後,第二局逆轉出牌順序,里包恩很小心眼地報復了回來。
“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哦。”這傢伙還把我說過的話再奉還了一遍。
他真的不是天蠍男而是天秤男嗎!
我抱著手裡一沓厚實的二十二張牌,盯著牌面,頭也不轉地捶了他手臂一拳。沒用多少力氣,里包恩也沒躲,結結實實捱了一下。我隱約聽到一聲悶笑。
下一輪,我狠狠把新入庫的加四牌無情打出:“都小心了,我現在強得可怕。變藍!”
下一個玩家:“我也是不會坐以待斃的,不要小瞧我們的羈絆啊!加四變紅!”
下下一個玩家:“我抽八張就是了!你們能不能不要用中二的臺詞打牌啊!”
來不及打第三局挽回名譽,晚飯點便在歡聲笑語裡來臨。我坐到餐桌前才發覺玩得有點累。
不過我還有想做的事。
天一黑,巨型遊輪在金黃、璀璨、鑽石般層層環繞的燈暈映襯下愈顯繁華。
此時要是倚在陽臺欄杆旁,身後是賓客滿座,觥籌交錯的喧譁嘈雜,身前是一片消融於黑夜裡的寂寞的海面,人總會忽然感到渺小,卻也算得上是個不錯的體驗。
但我沒什麼閒情去體會,看了一眼時間,再抬起頭。
斜對面餐桌的短髮高中生和我對上視線,頓時露出堅毅的表情。
飯後,我把里包恩打發給毛利偵探一家看管,自己則表示要陪園子小姐去找她喜歡的樂隊要合照。
“啊?這種事為什麼要友寄小姐陪?”毛利絲毫不掩飾自己是個無趣大人的事實,咕嘟喝了一大口酒,斜眼道。
“因為小蘭要留下來看住小朋友嘛。”
園子理直氣壯地說,“剛好友寄姐姐也知道那個樂隊,你們又沒興趣,當然只能拜託她陪我了。”
“有我在你們不用擔心小鬼的事,叫上蘭一起去唄。”
話音剛落,幾乎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瞟向他手裡的酒杯。
毛利一激靈,左右環顧:“啊?什麼意思?”
不是我不想回答他,而是園子當機立斷,毫不猶豫地把我拉走了。我們走出餐區,繞到走廊,熱鬧的人聲逐漸甩在後頭,高中生才停下腳步,眼睛亮亮地扭過頭。
“姐姐,除了生日蛋糕外,你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