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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
我側過頭。
只見幾個小蘿蔔頭紛紛睜著單純的大眼睛盯著我們,園子都從好朋友腿上支稜起來(她之前說話就挺像大叔,現在眼神都像了),視線八卦地遊弋;小蘭也難掩好奇地半捂著嘴看過來。
見我轉頭,幾人又彷彿無事發生地開始熱絡暢聊,討論要不要去找柯南。
我:“……”這是什麼表演呢。
而後,兩位警察走了過來,旁側則是領航號的船長。
後者態度非常誠懇,不斷道歉,表示讓這種情況發生是他的失責,願意補償我們的精神損失。
等他們向我們大致瞭解情況,事無鉅細地問了一遍過程,做了簡易的筆錄後,嘈雜的人群散開了些。本層樓被暫時貼條封鎖。
我越過警察的肩膀,望向貝斯手。
他脫臼的關節被醫護人員接上,兩腿卻還是麵條似的軟綿,站也站不起來,只能拉來一把椅子讓他坐下,進行初步審訊和調查取證。
面容清美的男人戴著手銬,無力地靠著椅背,頭顱低垂。
後來有幾個姍姍來遲的人滿臉焦慮地圍過去,看起來應該是他們團隊的後勤人員,或者經紀人。
我聽不太清說話的內容,只望見他們神色各異,不可置信的、懊悔的、無奈嘆氣的、抓狂憤怒的,一面在安保的阻止下嘗試和松葉對話,一面派人和遊輪方溝通。
貝斯手只是一動不動地靜坐。
像是身處絕境的,最後的反抗都被制服的人一樣,了無生趣地如雕塑般緘默不語。
“他們樂隊的房間在哪?”一個警官轉頭詢問工作人員。
“在那邊走廊盡頭,請隨我來。”
我本已開始犯困的腦袋驀地被點醒般一激靈:
對了,我蛋糕呢?
當時情況緊急,人體的記憶保護機制好像啟動得有些太及時了——我猛然間發現自己想不起來為什麼蛋糕消失不見,僅僅記得前不久才好端端護在懷裡。
那可是我費盡心思裝點得自認為超完美的傑作啊!雖然整體是糕點師做的!
園子小姐似乎差不多恢復了精力。她爬起來,扭頭見我一臉凝重,便開口問道:
“嗯?怎麼了,友寄姐……”
女孩的表情也緊接著變得僵硬,幾乎把“大事不妙”寫在臉上。
她一看也是想起蛋糕的事了,我和她對視一眼,掏出手機。
竟然真的快十二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