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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在一起,快樂被縫合在一起,悲傷被縫合在一起,再也沒有分離過。
傷口包紮好了,老醫生還給開了一些消炎藥。
這時,我才想起,自己的書包不見了!應該是丟在學校門口了,這麼長時間,應該被人撿走了吧?想到這裡,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回家如果讓我媽知道了,估計我離去天堂不遠了。要知道,對於一個十三歲的女孩,書包幾乎是她的全部家當。
就在我衝出診所,想要回學校找我書包時,發現胡巴這隻猴子正在衚衕口,靠在單車上,望著天。
胡巴看到我出現,就從單車的車把上將我的書包拿下,看看我包紮好的腦袋,然後把書包擱在地上,眼光閃爍,彷彿不習慣對我示好似的,說,你把書包掉在學校門口了。語調硬硬的,說完,就騎單車走了。
我愣愣地看著胡巴,和他對立久了,居然很難適應他突然而來的同學情意、朋友友愛。他該不會是得了絕症了吧?突然有變善良的跡象。
海南島連忙跑上前去,將我的書包拿給我。
他似乎是醞釀了很久,不習慣道歉一樣,硬硬地從嗓子裡擠出一句話,對不起,土豆。
我沒理睬他。
儘管,我不知道他和那些人有什麼糾葛,但是我知道,我是無辜的。我是被他連累了。而且,我甚至可能會被毀容。
一個毀容了的乒乓球拍。
我在前面走,海南島就跟在後面。
我停下,他也停下。
相距三米。
幹嗎跟著我?還想害我嗎?還想帶一群人打我嗎?我恨恨地看著他,傷口痛得好厲害,每說一句話都會扯動它。
海南島不說話,低著頭,雙手叉在口袋裡,揹包斜挎在肩膀上。
其實,他應該也不想這樣。只是,混跡社會久了,遇到壞事,逃跑變成了一種本能。而且,他根本沒想會殃及到我,而當他逃到安全地點時,突然想起我還在原地時,擔心我被傷害,想都沒想又返了回來。
那天傍晚,海南島一直跟蹤到我回家,才離開。
我一進家門,我媽就被我的新造型給震撼住了。她簡直就是從廚房裡蹦了出來一把拉過我來,說,造孽啊,天涯,誰把你給弄成這樣了?
我放下書包,推開她的手,說什麼呢?說我被一男生給害的,那我媽鐵定會說我交友不慎,自從我讀初中之後,她就對我交朋友的事變得異常關注。沒家教的男生不能交往,太輕浮的女生不能交往……總之是七大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