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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坐到終點站再轉乘好了,反正快到終點站了。”
重新站到公交車站牌前的時候,方灼收到了來自嚴烈的回覆。
君有烈名:不想吃生日蛋糕,太鬧了。暫時沒有很喜慶的心情。
小太陽:你們現在要回家了嗎?
君有烈名:應該吧。
君有烈名:電影不是很好看,有點無聊,下次還是帶你去看別的吧。
方灼有種錯過了什麼的悵然。
她沒有了各種飄忽的想法,手腳虛脫髮軟,大腦也快要停止思考。
她認為自己是出了太多汗,影響了她的正常狀態。從包裡翻出一瓶涼水,一股腦喝下半瓶,才感覺好受起來。
方灼拿出手機,改成定位嚴烈的住所。
在輸入地址的時候,她有那麼點動搖,想著要不要告訴嚴烈自己來了,讓他過來接人。
然而這個想法冒出來不到一秒就被她給否決了。
嚴烈一定會惡狠狠地嘲笑她居然能在導航的指引下迷路,連公車號碼牌都看不清楚。
她覺得今天做的每一個決定,都不在她的理智範圍內。
一定是因為天氣太熱了。
天氣涼爽下來的時候,是在晚上七點。
光色還是亮的,但吹拂的晚風變得溫柔起來。街邊響著開懷熱鬧的人聲,空氣裡夾帶了各種不同的香味。
熱潮隨著逐漸柔和的日光緩緩褪去,方灼也終於來到了嚴烈給過她的房間號碼前。
走了一路的疲憊在這扇防盜門前神奇地消退了一點。方灼提了提揹包帶,將在路邊買的蛋糕放下,抬手按下門鈴,
在“叮鈴-叮鈴”的單調電子音重複了不知多少遍的時候,方灼熱了一路的大腦總算是冷卻下來,被一種難以言明的失望所籠罩。
各種複雜的情緒互相纏繞,從微薄的一點凝聚成厚厚的一團,叫她按在門鈴按鈕上的手沉了下去。
方灼覺得,自己還是避免不了各種心態下的世俗。
她貧窮,過於貧窮,所以沒有辦法大方,沒有辦法任性。買任何東西都要挑最便宜的,提起出門要先計算自己的存款,接受別人的饋贈要思考自己以後能不能還得起,就連挑蔬菜和水果都要找減價的買。
和他們的慷慨比起來,她各方面都顯得特別市井。
但是她可以給嚴烈開一個特辦視窗。
可以用小半個月的工資,坐幾個小時的高鐵,到他的家門口,跟他說一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