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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同時開口:
“因為我接受孤獨了。”
“因為你遇到我了?”
方灼頓了頓,改口道:“對,因為我遇到你了。”
嚴烈臉部的肌肉發緊,神色有些動容。他挪動到方灼旁邊的位置,很溫柔地吻了下去,左手環過她的肩膀,摩挲她的耳朵。
方灼喝了口湯,用力吞嚥,幾不可聞道:“滿臉油。”
“所以你可以留下來嗎?”
嚴烈貼在她耳邊輕聲說話,開著令人難以拒絕的條件,“飯我可以做,衣服我可以洗,電器壞了我可以修,不會的事情我可以學。你不滿意,我可以努力賺錢請小時工。我只想你陪著我就好。”
他說得很讓人心動,用他低沉悅耳的嗓音說出口,每一句都帶著誘惑力。
“我可以對你做任何妥協,但我希望我是你身邊的人。”
他的聲音暖洋洋的,方灼耳朵開始發熱,還沒有仔細思考清楚,含糊地“嗯”了一聲。
嚴烈低笑出聲,用力抱了她一會兒,在她臉上親吻,然後鬆開手讓她吃飯。
吃完晚飯,兩人繼續整理行李。
嚴烈這次搬得倉促,還有很多東西要買。餐具、尺寸合適的床單,以及各種。
方灼也回宿舍簡單拿了兩件衣服。
從超市購物回來之後,他們開始將東西裝進櫥櫃,再登記好缺失的東西,第二天再去補足。
嚴烈把每個地方都空出了一半,說那是留給方灼侵佔的痕跡,讓她以後把東西搬進來。
“想買房子。”
嚴烈越整理越難掩激動,豪情壯志地說,“我再攢點錢,可以在市中心買一套房子,然後你就跟我結婚?”
方灼抬起頭,聲線沒有起伏地說:“累了早點睡,明天可以清醒一點。”
嚴烈並不介意她的奚落,整晚上都在傻笑。
方灼整理到其中一個箱子的時候,嚴烈連忙抬手按住,緊張地道:“這個你不能看。”
方灼並沒有非要看,將箱子還給他,看著他寶貝地塞進床底下。
等粗略地收拾好,已經接近深夜十一點了。
嚴烈的腳在幾次搬運中不小心碰到了地,開始覺得沒什麼,閒下來才發現有點紅腫發熱。
腎上腺素的分泌讓他對痛覺的感知有點失衡,他沒放在心上,態度依舊狂妄。拿了條毛巾去浴室洗澡,方灼則坐在客廳的沙發裡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