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翁婿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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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定國公失落,悲涼,王譯信想到上輩子……他許是最能理解定國公此時心情的人,同時王譯信擔心定國公遷怒顧天澤。雖然這種可能很小,然他不忍心見顧三少先被母所傷,再被生父無辜遷怒。
對外來的把握,王譯信已經沒有絕對的自信,哪怕他是重生過的。
他已經身在局中了,不是看不清,而是他影響著棋局。
前生定國公可以因顧天澤戰死撇下一切遠走邊疆。今生不同前生,誰也不曉得定國公會不會有所改變。
乾元帝再寵顧天澤,也取代不了定國公父親的地位。
“謹之不用安慰我……我……我沒臉見夫人,即便她做得不好,可我答應過她……”
王譯信按住定國公倒酒的手腕,輕聲問了一句:“文昌兄不納妾的堅持。是因為對國公夫人的喜愛,還是隻因為承諾?”
“謹之……”
“我曾經對一人請根深重,不捨得她受一絲一毫的委屈,為此哪怕我欺騙了最在意我的妻子。不瞞文昌兄說,不是我最後那分不休妻的堅持。我只怕……同忘恩負義的畜生同列,等到真相大白,我只恨自己鍾情錯了人。”
王譯信低聲刨白,“在我們情濃之時,別說傳出她同別的男人有染,就算是她被旁人碰一下,我都受不了。”
定國公臉龐一下子紅了,吶吶的張口:“謹之,你不懂。”
“都是男人,誰不懂?文昌兄,愧疚和感激並不足以支撐你忽視外面的流言。”
王譯信按住定國公的肩頭,“你是當世名將,文武不同,我不敢說曉得武將,但我岳父是西寧侯,他的脾氣很暴躁,對岳母極好,文昌兄為儒將,我想同岳父性情不會偏差太多。兵法我不懂,然我知道在疆場上殺伐果斷,以弱勝強,逼得南疆王的將軍並非是優柔寡斷,沉默內斂之人。”
定國公也曾經風光無限過,他的功勳不是依靠著顧皇后,而是一刀一槍的拼殺回來的,他為平定南疆流過血,受過傷,直到現在身上還留著刀劍的傷疤。
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綠帽子,何況是一位將軍?
定國公慢慢垂下腦袋,被王譯信說得啞口無言。
“陛下縱是有任性,然不失為一位明主,他不曾懷疑過文昌兄,最近這些年對你越發冷淡……文昌兄就沒想想為何?說句誅心之言,顧家的一切榮耀都是陛下給的,陛下給得出,自然收得回,他若是想廢后,便是朝廷上大臣死諫,也改變不了他的決定。”
“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