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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戴白玉發冠,腰間一塊剔透晶瑩的碧色玉佩,花飾繁重,一看便知家世不凡。
潭州何時來了這樣的人物?他竟是半點不知。
刺史大人面對鄭老爺仍是入場,一點看不出生氣,很是溫和地向身旁人介紹道:“這位鄭老爺是潭州城中排第一的藥商,今日便是他家二郎高中設宴。”
鄭老爺連道不敢當,心中暗驚,對刺史大人的態度越發摸不準了。
那年輕人笑道:“在下鄧玄籍,現下在永州任職,在周刺史府上得知貴府喜事,不請自來,還望鄭老爺多多擔待。”
鄭老爺更是忙道不敢不敢,心下更加疑惑,你永州的官來我們潭州是要做甚?
鄧玄籍又道:“這位是剛從京城太醫院致仕的譚院正,聽聞貴府出了意外,譚太醫古道熱腸,特地趕來相助。”
鄭老爺苦笑,這下是惡事傳千里了,只盼不要有人揪著不放,讓鄭家安安穩穩度過者一劫。
自有下人匆匆領著譚太醫過去,鄭夫人從背後狠狠捏了一把夫君,按時間算,譚太醫與兄長應當曾經共事,只是不知關係如何。
而她如今總算瞧出,那沈嶠原就不是個安分的,最會攪弄是非,誰知道她會不會趁機再對政府落井下石,毀了學鴻的前程!
沈嶠默默進行著手下的工作,將外界的一切身音擯棄,用向系統兌換的最後一點皂液清洗好眼球各組織,將其緩緩放好,沒有麻醉,她能感受到少年在強忍著痛楚。
拿出針線開始縫合鞏膜傷口,幾針下去,人群中突然傳出一聲輕輕的驚歎聲。
譚太醫已經在這兒看了許久,他剛來後就清退了房中其它人,作為院正,他執掌太醫院有將近二十年,自然明白若圍觀人群過多,則外邪越多,越易侵入傷口導致醫治失敗。
他眼光毒辣,明白眼前女子並非不懂,而是身份過低,怕是沒人會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沈嶠微微抬頭,見周邊人群散去,只剩紀大夫與一位老者,又見老者腳下的藥箱,便知是這位老大夫幫了她的忙,輕輕點頭表示感激。
譚太醫見沈嶠縫合手法熟練,竟隱隱可以媲美常年在軍中療傷的大夫,心下又驚又喜,知曉這若不是天賦秉異,就是在人後付出了常人難及的努力。
如此人才,雖未女子,若能堅持行醫,未必不能有所成就。
他也不急著上手,就在旁邊默默觀察著沈嶠的手法和思路,越看越是老懷甚慰,恨不能當場收為弟子。
鄧玄籍並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