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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這裡,怕是多有不便,等此間事了,你若還想過來,我依舊歡迎。”
沈嶠點了點頭,她雖有些失望,卻也知道只能如此,“這些時日謝過張大人的照拂,若大人得空,我想登門道謝一番。”
她並未故作聰明去打探嶺南王的病情,張醫令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裡一清二楚。
朱彥明眼中滿是失望,除卻休沐,他並不能隨意離開太醫署,而千秋節後沈嶠是否還會回來,也是個未知數。
沈嶠心事重重地從太醫署走出,聽著街上的行人熱鬧地議論著嶺南王到來的盛況,朱彥明跟在她身後行了許久,終於鼓起勇氣問道:“沈師妹,你……你住在何處?今日我送你一程吧。”
“師妹?”沈嶠聽到這個稱呼,心頭倒是輕鬆幾分,衝他笑笑:“我並非太醫署學子,不過有幸待了些時日,當不得你的師妹。”
“不!不!哪裡當不得,小娘子聰慧刻苦,必有過人之處,張醫令並非徇私之人,他破例允你進入,你……你必然是勝過我們這些男子許多。”
沈嶠開刀取核之事已經在太醫署中傳開,有不信的,還親自去了曾衙役府上求證,見到那道精妙縫口,縱對開腹之事有疑,也不得不承認,這位小娘子於縫合之道極為精通。
“不過多謝朱兄,送倒是不必了,我住得很遠,怕是會耽誤你的事。有人就在不遠處的柳下等著我。”
沈嶠說的是夏至,這幾日夏至也學會了趕車,非要每日送她路上來回。
兩人目光一同看向柳下,同時愣住,樹下除了夏至,還有一個青衫郎君,見沈嶠看他,熟練地向她伸出手。
“師妹,”鄧玄籍在這兩字上加了重音,一瞬不離地看著沈嶠,“好久不見。”
沈嶠見他身上是便服,就知他已經見過了皇帝,她有太多太多話想問,但身旁還有外人,她只好輕輕拂開他伸來的手,無奈地瞪他一眼。
朱彥明幾乎瞬間明白了,這兩人關係實在不尋常,那日的鄭大人雖然極力想表現出與沈嶠很熟,他從細微之處不難看出,那兩人是極生疏的。
可現在這位郎君不同,看見他的那一刻,他捕捉到了沈嶠眼中一瞬間迸發的光彩,那是他從未見過的模樣。
兩人慾言又止的神色實在太過刺眼,朱彥明只好露出一個還算輕鬆的笑,匆匆告辭回去。
“你這兩日還是待在我家吧。”
“你怎麼來找我了?”
青葉與夏至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