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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著牽強,明明那時是孤身一人站在酒閣子外的露臺上,哪裡會驚擾了別人。不過他遮遮掩掩,自己也不會較真,畢竟打不打招呼都不是什麼要緊事,就算街市上遇見錯身而過,也是再尋常不過的。
胡椒在喉頭留下一串微辣,她捏起杯子飲了一口梨花酒,對面的赫連頌看她反應淡漠,心裡又添了幾分失落。
她似乎對一切半點也不好奇,因為不在乎他這個人,所以什麼都能安然接受。然而話頭總是要挑起的,否則吃完這頓飯恐怕也無事發生,他只得嘆了口氣,意有所指地向上看了一眼,“我現在的心,就像這屋頂。”
肅柔抬頭望,草廬的頂部是由稻草縱橫交錯織就的,他的意思是心裡很亂,亂成了一蓬草?
這下她總算給了一點回應,擱下杯子道:“王爺先前說有話要交待,究竟是什麼,還請王爺明示。”
他的眉眼間隱約有鬱色,但也只是一眨眼,便很好地隱藏了起來,換了個苦惱的神情道:“小娘子大約還不知道吧,外面忽然流傳起了你我假定親的傳聞。”
肅柔心下一跳,惶然說:“這件事由頭至尾只有至親知情,家中連下人都不知道,又怎麼會有這種傳聞呢。”
赫連頌說是啊,展開摺扇,邊搖邊道:“事情如今很棘手,只怕鬧得不好,會傳到官家耳中去。那日杭太傅招我問話,也提及此事,我自然不能承認,憤然指責是謠傳……不過我今日來見小娘子,還有另一個問題要問你,你與那個王四郎……沒什麼吧?”
這個問題問得心驚膽戰,很怕她預設,所以他就算老醋喝了一缸,也不敢義正言辭地去指責她。甚至小小的一點不滿都要好生隱藏起來,語氣也是帶著引導性的,然後故作輕鬆地等她回答,唇角仰得越疲憊,手裡的扇子打得越急。
對面的肅柔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那日的反常,歸根結底是因為王四郎。
怎麼解釋呢……雖然沒有必要解釋,但人家既然問起,總不能不應他,於是直言道:“王爺不要誤會,王提舉的祖母和我祖母是閨中好友,平時常有往來。我與王提舉,那日在楊樓中是第一次見面,以前並不認得。”
赫連頌暗暗鬆了口氣,笑道:“我就說呢,先前我聽到些傳聞,說王家本來欲與小娘子結親的,可惜被我搶先了一步,想來至今還帶著遺憾……小娘子,貴府上沒有向王家透露內情吧?”
肅柔忙道沒有,“王爺請放心。”
她言之鑿鑿,對面的人終於眉舒目展,輕快道:“這才是,畢竟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