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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有官家忌憚,加上隴右局勢不明,這路是越來越不好走了。”
肅柔沉默了下,思忖再三才道:“我那日進宮拜壽,官家確實揹著人召見我了,也提起了稚娘和孩子。我拿話試探了幾回,看得出官家起先有些將信將疑,但後來聽我哭訴,我哭得真切,好像把他哄住了。”
他終於在昏昏的天光下睜開了眼睛,“你向他哭訴,他一定借勢說我壞話,然後對你訴衷腸,告訴你所託非人,自己還一心一意愛慕著你,是不是?”
所以多年的朋友不是白交的,他知道官家所思所想,甚至連他辦事說話的方式,都摸得一清二楚。
肅柔想起那日種種,雖然心下很不舒服,但也只能往輕了說,“題外話總是少不了的,但我也申明瞭立場,官家到底不是昏君,總還顧忌君臣之義的。”
赫連頌冷笑了聲,“所以他果真還不死心,就說他近來寵愛那個葉昭容,我心裡,何嘗不像吃了蒼蠅般噁心。”
肅柔唯恐他意氣用事,忙叮囑他:“別因這個,在朝堂上和官家過不去。”
“我心裡有數。”他又換了個笑臉,知道外面的詭譎不該帶進閨房裡來,遂起身脫了裡衣,展開雙臂說,“娘子,快來。”
肅柔絞乾帕子覆蓋上他的胸膛,隔著一層棉布,感覺自己的手就是丈量河山的尺。他引著她翻過山川叢林、蹚過淺灘谷底,明明簡單的擦洗,在他迷濛的視線下,逐漸擦出了曖昧的氣氛。
輕喘一口氣,他貼在她耳邊說:“這次去幽州,我派親信又求了些藥。那大夫聽說十瓶這麼快用完了,據說還大大讚嘆了一番。”
肅柔紅著臉打了他一下,“這種事,特意告訴我做什麼!”
他的嗓音變得低沉,“告訴你,好讓娘子放心大膽,藥有很多,不必再仔細算計著,縮手縮腳不得盡興。”
不用縮手縮腳,那麼自然要動手動腳,她低呼,“還沒擦完呢……”
然後裡間便傳出“哐”地一聲響,是銅盆打落在地上的動靜。
剛從外面進來的雀藍見結綠呆站在門前,納罕道:“是盆打翻了嗎,不進去收拾?我讓人再送一抬熱水來……”
結綠像看傻子似的看了她一眼,見她要去張羅,忙一把將人拽了回來,然後拉扯到廊上,壓聲道:“你是頭一日在上房伺候?這時候進去,看王爺不把你腦袋擰下來!”
這下雀藍終於明白了,紅著臉訕笑了兩聲,畢竟她們與烏嬤嬤不一樣,她們是一心盼著娘子和王爺好的,那麼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