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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怎麼也不至於算說謊。
懋王聽到,卻是默了下,抬眼看向烏苔。
烏苔只覺,那俊朗深邃的面容涼淡無波,但那平靜的眸中若有所指。
烏苔怔住,心想自己說錯什麼了嗎?
懋王挑眉,淡淡地道:“王妃往日都是這麼懶散嗎?”
烏苔瞬間明白,之後臉上火燙。
她羞愧地咬著唇,簡直想哭出來了。
懋王氣定神閒地看著烏苔。
烏苔攥緊了拳頭,望著懋王領口處那紅瑪瑙扣,深吸口氣,一鼓作氣地道:“殿下,妾身羞愧,確實素日懶散,但是凡事涉及殿下,妾身從來都是親力親為不假人手。”
希望他記得,他昏迷不醒的時候,自己可是伺候了兩天兩夜!
兩天兩夜哪,就算是做戲,也得有個苦勞吧?
懋王盯著烏苔如初雪般明淨的臉龐,上面已經染上了淡淡的粉暈,嬌豔動人,能勾起人心底的憐惜。
他並不記得成親的那些事,但他卻隱約覺得,這樣的她,自己是見過的——在一種更親密曖昧的情境下。
也許有紅燭,有喜帳,還有難耐時的柳眉輕蹙。
一種異樣感便奔湧而來,那是昨晚曾經有過的。
他輕咳了聲,眸光望向窗外那輕輕搖晃的海棠樹,淡聲問道:“我往日怎麼稱呼你?”
烏苔乍聽到,還有些不明白,後來看著懋王那深邃俊朗的側影,竟然一下子領悟了!
她懂!
幸好她曾經在堂姐那裡偷偷看過一些話本。
於是她抿了抿唇,微垂下頭,用輕軟的語氣道:“殿下往日行事端肅,在外人面前,自然是尋常稱呼,只是私底下——”
懋王:“私底下如何?”
烏苔臉上微紅,腦子裡卻努力想著可能的親暱稱呼,最後終於道:“殿下,你往日都是稱呼妾為烏苔的。”
再多的,實在不行了,她也編不出來。
懋王若有所思,喃喃地道:“烏苔?”
烏苔此時已經入了戲,聽這話,乾脆道:“殿下竟連這個都忘了,竟還要問妾,若是不信,那乾脆不要問了,隨便殿下怎麼稱呼就是了。”
她咬了咬唇,讓自己的聲音染上失落:“左右,那些事只有妾身記得,殿下早就忘了……”
懋王竟忙道:“這些我都忘了,你告訴我,我一時也覺陌生而已。我並無它意,只是疑惑罷了。”
烏苔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