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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事, 烏苔其實是有些迷糊了,她也不知道事情怎麼到了這一步。
從西山前往雲安城,幾十裡的路, 說長不長, 說短不短。
而這馬車裡,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她竟被懋王放在腿上, 就那麼抱著,恣意行事。
她自是哭了, 說不上是委屈還是羞恥。
他卻握著她的手,讓她的手搭在他的肩頭,之後更為猛烈了。
馬車在動,他也在動, 她沒奈何, 只好扶著他的肩頭,後來不行了,便攬著他的頸子。
待到事末了, 烏苔終於低低地哭出聲, 是趴在他肩頭哭, 小口小口地用牙咬著他的胸膛哭。
她其實想過, 既是他的王妃,又這麼騙他,為了取信或者別的緣由, 其實行夫妻之事也沒什麼,但她沒想到, 就在她猝不及防時, 她就這麼稀裡糊塗地被他欺負了。
還是在馬車裡……
烏苔羞恥得咬他, 卻咬了一口鹹,那是帶著男人氣息的汗,她低聲道:“你為何如此羞辱於我……”
此時的懋王,寬闊的額上滲著細汗,面上也染著暈紅,他憐惜地撫著烏苔後腰,卻不說話。
烏苔便捶打他:“你竟這般欺我!”
懋王雙眸半合,如同吃飽的獅子一般靨足,任憑烏苔捶打。
烏苔越發委屈了:“你不知羞恥!”
懋王依然沒睜開眼,不過卻道:“對,我不知羞恥。”
烏苔萬沒想到他竟真這麼說,含著淚,一時怔住,簡直不知道怎麼說他了。
懋王終於睜開眸子,眸底漆黑深邃:“我雖忘了,但我總覺得,自把我的王妃娶進門,我這個人就開始不知羞恥了。”
烏苔詫異。
懋王看著眼前的女人,明淨如雪的臉頰上掛著剔透的淚珠,微張開的唇顯然是驚訝得很。
他笑了笑,繼續道:“烏苔,你不許蒙我,告訴我,往日你我在房中是怎麼行事的,可曾像今日這般?”
烏苔嘴唇哆嗦:“你,你在胡說什麼?”
懋王收斂了笑,眼神認真起來:“可我卻是記得的,特別是這幾日,我做夢時,總能夢到昔日的一些瑣事。”
烏苔心中提防:“你夢到了什麼?”
懋王抬起手,憐惜地撫著烏苔的滑緞一般的發,溫聲道:“我夢到我陪著一女子漫步於海棠樹下,海棠樹下有一個鞦韆架,我便把她放在上面,推著她,她像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