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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裴行遇強忍著疼痛,儘量平靜地說:“我沒事,靳燃有點不舒服,過躍遷的時候我設定一下自動航行跟著你們後面,注意防護,小心有人堵在躍遷點伏擊。”
林開歲遲疑了下,道:“是,司令。”
靳燃已經鬆開了他的手,估計是因為嚐到了血跡,有些茫然地捧著他的手像是犯了錯的孩子般不知所措,赤紅的眼睛多了一絲可憐。
裴行遇將通訊器再次切斷,回過頭來看他,以為他找回了一點意識,便道:“現在沒辦法給你找抑制劑,自己用我教你的資訊素引導調節一下,到了中轉站再說。”
靳燃手上一空,他已經把手抽走了,呆呆地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一把將要離開的裴行遇拽回來壓在了操作檯上。
體內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佔有,他要面前這個看不清臉的清冷男人染上媚色,冷漠嗓音染上軟膩輕吟,染上顫抖哭腔。
熱。
靳燃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偏巧面前這個人身上有著極致的涼意,能緩和他的痛苦,掠奪性佔據所有意識,他只想把那股涼意全部揉進身體裡。
他遵從本能地低頭,咬住那雙略顯蒼白的唇,狠狠肆虐。
裴行遇一偏頭,吻落在了頸側,靳燃煩躁不耐地狠狠將軍裝撕開,領口的扣子崩掉,還沒來得及伸手將他敲暈之前便被制住了雙手。
“你是我的。”靳燃嗓子眼兒裡冒出低低地咕噥,像是從胸腔深處送出來,又像是從暗無天日的深淵裡傳出來,帶著無助的佔有慾。
裴行遇脖子疼,被他咬得破皮流血火辣辣的疼,連帶著心尖也發麻,不知道是因為他這句‘你是我的’還是因為這些兇狠又粗暴的肆虐。
靳紹原雖然也渾,但他是典型的古板軍人,在家也是軍規軍紀不離口,對靳燃的管教嚴苛極了,資訊素缺失不是他的錯,眼睛不好、手指缺一根也不是他的錯,但他卻要承擔所有失望和苛責。
靳燃出生就沒有母親,只有姐姐靳嫻對他溫柔,結果死的不明不白。
裴行遇將手擱在他的背上輕輕拍了兩下,靳燃咬他的動作鬆了一鬆,接著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狠狠往他領口蹭,一隻手扣上他的脖子。
“別!靳燃不許胡鬧!”裴行遇知道他要幹什麼,頭皮發麻地掙扎著要起來,狠狠抬腿去頂他的小腹,手腕使力反擒拿。
靳燃全憑alpha的蠻力禁錮著他,裴行遇的掙扎和‘不許胡鬧’在他眼裡就是拒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