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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為自由而生的含光,此刻被人掐斷翅膀,困於牢籠之中,她的心就疼得無以復加,恨不得立刻死掉。
她擦了擦眼睛,對方向北說:“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救含光。”
“嗯,”方向北點了點頭,“我今天讓人試探了一下,他那個實驗室,安保做得很嚴密,強衝肯定不行。得想想辦法。”
“什麼辦法?”
“想啊,我們一起想。”
何田田很用力地想了一會兒,問方向北:“你說,那個實驗室,能有出入許可權的人,有幾個?”
“至少兩個,方成肆和謝竹心肯定是有的。方成肆已經喪心病狂了不考慮——”方向北說到這裡,突然停住,默默地打量何田田,目光充滿審視。
“怎麼了?”何田田摸了摸臉。
“要不你去色-誘謝竹心吧!”方向北真誠地建議。
“……”她覺得這真是一個餿主意。
……
何田田把謝竹心約在了總公司附近的一個公園裡。
現在是工作時間,公園裡人很少。下午三點鐘,謝竹心從總部大樓走出來,來到公園。
上班的時候,他總是修飾得嚴謹整齊,連一根頭髮絲都不會亂掉。白襯衫,黑西裝,目光掩在鏡片後,總是讓人看不明白。
都這個時候了他竟然還在上班。何田田禁不住苦笑。
春光明媚的天氣裡,女孩靜立在路邊,像一棵亭亭玉立的山茶花,遙遙地望著來人。
謝竹心走到近前,見她緊緊地抓著皮包,神情看起來有些侷促。
“有事嗎?”他問道。
何田田將左手握著的一個紙袋遞給他:“給你帶了點下午茶。”
謝竹心接過看了看,見裡面是咖啡和一些小點心,他問:“謝謝,自己做的?”
“嗯。”
謝竹心莞爾,“第一次吃你做的東西。”
他語氣平淡得很,像是在嘮家常一般。何田田實在受不了,眉頭輕輕蹙了一下,欲言又止。
兩人之間有一陣短暫的沉默。突然的,她耳朵裡傳來方向北的聲音,那來自於她事先裝好的衛星通訊器,只有一個米粒那樣大小,可以貼在耳道上。
方向北:“田田,說幾句話,這個氣氛有點尷尬。”
何田田本來不怎麼尷尬,聽到方向北亂入的聲音,她就特別尷尬了。
她輕咳一聲,小聲說:“走走吧?”
兩人沿著人工湖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