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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了不少。
右肩的就更明顯了,凹凸不平的槍傷和弓弩箭的傷,右臂上還有一個子彈穿透傷,掌心掌背對應的一道疤痕,真田苓試著抬起手臂,不到半秒便恢復原位,骨肉深處傳來的痛覺不容忽視,像是細小的閃電在皮肉下炸開一樣,真田苓左手按壓著肩膀試圖緩解這份痛苦。
視線繼續下滑,腰腹上的那些痕跡更是不忍直視,不斷的搶救手術,縫合又拆開拆開又縫合,使真田苓原本白皙光滑馬甲線分明的腹部,就像剛學會拿筆的稚童在白紙上的隨意塗鴉。
右大腿上深粉色巴掌大小的疤,左小腿上的疤痕就像藤蔓一樣纏繞其上。
真田苓的左手還按在肩膀上,她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片刻之後緩慢的轉身,光裸的背部完整的浮現在鏡子裡,屋頂的白熾燈將一切照的格外的清晰。
最上等名貴的綢緞,本該被好好的儲存,就算觀賞也是要隔著玻璃。
但是現在,綢緞被人肆意的破壞,鋒利的刀劍割斷了綢面上的花紋,只留下猙獰恐怖的創口,最厲害的師傅都無法完美修補,哪怕消耗再多的時間。
那被粗糙的手指拂過都會勾絲的綢緞,又如何抵擋得住利刃的攻擊。
勉勉強強的拼湊起來,邊緣處卻全是破碎的漣漪。
就好像鑲滿了鑽石的華裙,在轉身的時候看到了不該出現的毛邊和脫絲。
真田苓看著鏡子,心想,還真是挺醜的。
哪怕真田苓體質特殊,身上不會留下疤痕,可這些沒個三五年都不能完全淡化消失。
她從櫃子裡拿出小白瓶,摳出藥膏來當做身體乳一樣的抹上去,穿好睡衣鑽進被窩矇頭睡去。
半夜兩點半,真田苓悄然睜開眼睛,她掃了眼床頭櫃上鬧鐘的時間,復又收回視線,整個人往被窩裡鑽了鑽,有些冷。
應該是白天睡的太久了,所以才會半夜醒來的,沒有其他的原因,沒有。
真田苓調整了一個姿勢,使她自己可以看到牆上的油畫,她懶得去伸手開燈,那幅畫早被她記在心裡,不用看也知道,只不過她自己習慣了去看而已。
睡不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她只是,她只是有些…好吧,不是有些。
【我很想你。】
【喬。】
第二天一早真田苓吃過飯就去大阪了,殺人兇手雖然抓到了,但因為他是學校的老師,影響非常惡劣,學校方面還沒有通知上課,真田苓的時間還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