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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俊梁“嗯”了一聲,格外嚴肅地說:“我的東西,會留給你們倆一人一半,但是有一條,你得把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斷乾淨,你知道我說的是誰,竇尋我告訴你說,人得愛惜自己,得自尊,否則你有再多錢,有再大成就,有什麼用?”
竇尋用一種奇異的目光打量著竇俊梁。
竇俊梁以為他聽進去了,又補充了一句:“到時候叫律師來,你給我立個字據……不,做個公正,我遺囑都寫好了。”
竇尋笑了一下,從旁邊拿起竇俊梁的一件外衣,披在他的病號服外:“有點冷,您多穿點吧,麻煩您把那遺囑重寫一份吧。我走了,愛吃什麼跟我說一聲,我託人給您買去,不用客氣。”
徐西臨其實是跟他一塊過來的,到了醫院沒進來,那個猴精大概早知道是這種結果。
在竇俊梁這種人眼裡,天是老大,他是老二,女人都不算是人,依照資質,她們有些是“名車名錶”,有些是“花瓶”,還有一些是“洗不乾淨的爛抹布”……至於喜歡男人的男人,那都是半男不女、半人不妖的怪物。竇尋作為他頗為自豪的長子,本可以當個“老三”,卻非要自貶去當怪物,這怎麼能行?
竇俊梁在他身後怒吼:“你給我回來!你……你這個……”
竇尋一關病房門,把他的叫罵都隔絕在身後,彬彬有禮地跟忐忑不安的吳芬芬打了聲招呼,啃著自己方才削的蘋果,溜溜達達地走了。
徐西臨這個自來熟正坐在停車場的石墩子上跟管理員胡侃,一見他出來,立刻跳了起來,小心地覷著他的臉色,唯恐他捱罵心情不好,跑過去替他開了車門,順勢摸摸竇尋的頭。徐西臨把車開了出去,過了一會,仍然不放心,問他:“怎麼樣?”
竇尋一手撐在車門上,歪歪斜斜地坐著:“竇俊梁跟我說‘離開那個男人,這張支票就歸你了’。”
徐西臨:“……”
竇尋自己笑了起來。
看來是沒往心裡去,徐西臨鬆了口氣,也開起玩笑:“沒事寶貝,沒有這個爸爸,以後我給你當爸爸。”
竇尋聽完,居然沒罵他,只是面無表情地打量著他。
徐西臨:“看什麼看?”
竇尋慢吞吞地說:“佔我便宜的人,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結果徐西臨果然沒撈到“好下場”……反正灰鸚鵡被隔壁的動靜嚇得掉了一根毛。
後來徐西臨也給自己的爸爸寫了一封郵件,簡單問候了一下,提了自己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