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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看這玩意有什麼用。
這種行為實在太傻缺了。
竇尋想都不想:“放陽臺。”
徐西臨想了想:“老成說這個花好像是喜陰的。”
“我知道,”竇尋面不改色地忽悠他,“就放陽臺,喜陰的植物也需要光合作用,這些東西祖上一般都長在山谷裡,春秋天早晚曬曬太陽正好。”
徐西臨覺得這理論似乎不太對勁,不過他每天慘遭朋友圈傳播的各種偽科學荼毒,時常是三天知道一個事、兩天又被闢謠,已經不太敢相信自己的常識了,本就不牢靠的中學生物也早已經打包還給了竇尋,他依言搬著花去了陽臺。
他一轉身,竇尋立刻飛快地鬆了口氣,然後活像剛學會了凌波微步,神不知鬼不覺地飛快閃到臥室門口,躡手躡腳地把門帶上了。
等徐西臨放好花出來,竇尋已經若無其事地回來收拾東西了。
“你哥怎麼在這邊待這麼久?”竇尋隨口問,“是你們那出什麼事嗎?”
“出事也用不著他救場。”徐西臨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地猖狂和顯擺說,“他那邊出事叫我去擺平還差不多——他有點不放心我,多留了幾天。”
竇尋一愣,瞬間腦補了一大堆宋連元“不放心”的理由,思路頓時跑偏:“所以你後來去醫院了沒有?檢查結果怎麼樣?”
“……哦,不是因為那點小毛病。”徐西臨正低頭拆一個紙箱,裁紙刀在密封的膠帶上拉出長長的劃痕,“我就是剛跟他出了個櫃。”
竇尋手裡拎的一盒水果箱子底板漏了,圓滾滾的橙子稀里嘩啦地滾了一地。
徐西臨“嘖”了一聲:“這種紙盒拿的時候要託著點底啊,怎麼笨手笨腳的?”
他說著,要蹲下去撿,竇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竇尋跟宋連元不熟。
當年他們倆還是沉浸在青春期那點雞毛蒜皮裡的毛孩子,宋連元已經闖蕩多年,開始在月半彎裡當經理了,差太多,互相沒什麼共同語言。除了逢年過節或者家有大事,宋連元不會沒事去找徐西臨玩,那兄弟兩個也是在徐外婆過世之後,才真正混在一起的。
竇尋從老成等人那裡旁敲側擊到“宋連雲”這個人的存在時,心裡其實著實不舒服了一陣,直到親耳聽見徐西臨整天嘲諷宋黑臉是“已婚老男人”,他才勉強接受宋連元“長兄如父”的身份,稍微不那麼如鯁在喉一點。
竇尋:“你……”
“他以前就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