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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宮七上心。
說起來,如今宮七當真是了不得,居然真在將軍面前排上了名號。他白天吃個糖葫蘆,說是喜歡,將軍晚間便著人再去買糖葫蘆;他說愛東頭那家綠豆糕,過兩日,做綠豆糕的師傅都來府裡頭報道了。
上頭新賜下了一批布,顏色挺鮮亮。將軍從不穿這樣的顏色,因此都在庫房中堆著,那一日忽然找出來,說是給府裡頭下人裁剪幾件衣裳,白放著黴壞了。
管家瞧那顏色,不是年輕的也壓根兒穿不得,便做主多給宮七做了兩件。那紅色挺豔麗,宮七生的白,倒也襯得住,愈發顯得皮肉跟雪一樣。走哪兒都打眼。
府里人都誇好看,他去與將軍倒茶,瞧見主子定定望著窗外,順著那目光一看,看的也是宮七。
李管家笑道:“將軍瞧,非得他這樣白的,才能穿這種豔色。”
這句話出來,主子卻沒什麼回應。管家再一看,心裡頭猛地打了個突突——他從主子凝視的目光中看出了些別的意味來,那樣的光,倒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年輕人,在注視著自己的心上人。
宮七生的太好了。性子也招人,在這將軍府裡頭,他是唯一鮮活的不行的那個。
又是日夜守在將軍窗外的,若是將軍見多了,生出了點別的心思……
管家嚥了口唾沫,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驚了驚。他輕聲喚了兩句,將人喚回了魂,“將軍,將軍?”
他有心扯開話題,“您看,那莊子上的事——”
將軍應了一聲,卻沒對他的話回應半點。他只仍舊望著屋頂那人,忽的道:“這顏色極襯他。”
管家心頭一震。
男人淡淡道:“多與他做兩件。”
管家勉強笑道:“將軍,宮七是暗衛,不適宜多穿這樣的顏色……”
將軍手在桌上微微一敲,道:“適宜。”
管家心突突直跳,說不出來話了。
他原先在提攜宮七時,並沒想到將軍居然能對這小暗衛上心到了如此程度,只想著宮七給將軍逗逗樂——卻不知樂沒逗成,將軍反倒生出旁的情緒了。
他額角有些滲汗,下去後思前想後,把宮七暫時調離了將軍那一片。
三日後,顧黎把他喚去,令他再將人調回來。
“必須在這屋裡,”將軍沉聲道,“不能去別處。”
這幾日他都不曾休息好,眼下多了兩抹淡淡青黑,倒像是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管家心裡一咯噔。他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