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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琮玉把司機師傅的收款碼發給了酒店前臺小姐,打電話讓她幫忙付個車費,前臺小姐立馬答應,付完還要給琮玉打錢。
琮玉跟師傅道了謝,下了車,回覆前臺小姐:“我這個是老人機,打了錢也花不了。”
“你去哪兒了?你不要亂跑啊,出事了我沒法跟你爸交代。”
“我出事了你不就有機會聯絡他了嗎?”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我沒這麼想你,就是給你提供一個思路。”琮玉說著,見服務區的警察朝她這邊看了一眼,本能地躲在了旗杆後,蹲下來:“我有事,等會兒再說。”
掛了電話,琮玉看向服務區的幾輛警車,還有停在警車中間的兩輛車門都來不及關的私家車。其中一輛就是那個假少將在焰城開的,那另一輛,應該就是樂淵的。
看來都跑了。
琮玉又給樂淵打電話,剛才還有訊號,現在沒了,不知道乾點什麼了,揪了一棵草,纏住手指頭,思考起來。
樂淵追假少將可以理解,如果這假貨先前跟他們是一夥的,那他幫邱文博剷除後患、為自己向警方爭取寬大處理,或者有另外不為人知的原因,都說得通,都合理。
但假少將為什麼往松川跑?這個地方的地形就相當於一個甕啊,自己鑽進來被人當王八捉嗎?
他肯定跑不了了,最晚明天就會被警方逮捕,冒充軍人是大罪,要是還涉嫌獲取不正當利益,五年以上。
要是他就在眼前,她真想親自扒了他那身衣服。憑什麼有些人什麼都沒做還可以利用這個身份詐騙,有些人什麼都做了,結果骨頭都涼了。
想著想著,琮玉把手裡那根小草攥成了泥,綠色的黏稠的葉沫裹滿了手心。
她把臉扭向不遠處的山,看著那片漆黑,突然想到呂波的話,他說大山裡有草場,如果是這樣,那放牧的人就要睡在山裡的氈房……
假貨跑到甕裡,丟下了車,一定不為了逃跑,而是要在被捕之前做點什麼。
她一下子站起來,越來越覺得那假貨就藏在這片山裡,準備躲開服務區警察的視線,到這山頭後踅摸一圈。
說走就走,她邁開步子,直線跑向了服務區對面的山,結果還沒到山腳就又缺氧了。
她猜測這邊海拔應該有四千了,不然不可能走得稍微快了點就喘起來了。喘的她開始考慮到山裡去是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就在她準備折返時,突然一雙手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