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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既應該吃過糖了,呼吸甘甜,打在琮玉耳邊,吹動她頭髮。
琮玉感覺一陣酥麻:“別想。”
“想什麼?”
“你知道。”
“為什麼?”
“太頻繁。”
陳既嘴唇碰到琮玉的耳輪:“琮玉。”
“嗯。”
“琮玉。”
“……。”
“琮玉。”
“煩不?”
陳既解了她的扣子,吻住她鎖骨,手掐著她腰,單手擰轉她胳膊,讓她背對著她。
琮玉踮起雙腳。
結束後,琮玉抽事後煙,陳既給她掐了,倒了杯水給她:“出門叫李西南,不是白讓他跟過來的,該用就用。”
“監視器也要有他的個人時間。”
“什麼個人時間?”
琮玉沒說李西南和常蔓之間的事:“反正就是,個人時間。”
“那去哪兒要告訴我。”陳既不讓步。
“可以。”
陳既開門前又說:“一定。”
“一定。”
陳既離開後,琮玉平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在他的促成下,她早比以前有自保能力了,但陳既還是要一遍一遍確認,要她告訴他,她去哪裡。
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看起來好怕她出事。
真是傻。
常蔓的電話來得及時,說他們回來了,要不要來串吧吃飯。
她本來不想去,這一天已經安排得夠滿當了,但常蔓說老金也在那家串吧,她突然來了興趣。
*
十點多,琮玉趕到串吧,長方形木桌兩側坐滿了人,除了常蔓、奪吉、周林律這些自己人,還有一些生面孔,常蔓說是路上認識的。
琮玉不在意這些,掃了一圈堂內,沒看到老金,給常蔓發訊息:“老金呢?”
常蔓就坐她旁邊,但也回了訊息:“剛走沒多久,一個人。”
“那我回了。”
“看你對面那人了嗎?我新交的朋友,他父母在新視野有店鋪,賣古董的。他跟我說老金沒來多久,而且那店好多年都沒招過夥計。”
琮玉看著常蔓這句,開始設想老金前往西塔坡的幾種可能。
她好像再也沒見過呂波了,就問常蔓:“你認識個叫呂波的嗎?”
常蔓抬起頭,看著她,回過去:“你也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