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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既從技術科離開,去準備裝備了,不知道誰問了一句:“陳既哥以前是邊防的嗎?”
邊防大隊隊長說:“不是,他之前是武警龍門總隊第一機動支隊特勤中隊中隊長。”
眾人聳眉。
“但那時候他應該歲數不大吧?就當上中隊長了?”
“他以前有個綽號叫陳陸判,傳說陸判是四大判官之一。他第一年參加全國軍事比賽就拿了冠軍,榮獲一等功,第二年救人差點把自己搭上,又獲一等功。他學東西也快,當時給他送到軍校,也相當爭氣。”
邊防大隊隊長說著,表露出詫異:“但就有一點,他當時的狀態特別像是奔著犧牲來的。什麼危險幹什麼,別人不上他上。有傳聞說他是失戀,所以心灰意冷。好像也確實沒見他入伍後再認識過別的女孩。”
“真沒想到,他長成這樣也能為情所困……”有人忍不住說道。
“別說沒用的了,現在不是扯淡的時候,趕緊去看看陳既需要我們做什麼準備。”隊長髮號施令。
“嗯。”
那時的陳既的確一副不要命的樣,卻不是因為女人,是到處在傳他父親犯罪,死在外地,他母親又在北京的醫院去世了。
他沒家了,也想不通很多事,就對人生沒期待了。
活著,
太噁心了。
是陸岱川讓他看到生命鮮豔,他也在陸岱川犧牲後,發現他應該做一點什麼。
然後有了這十年。
甚至因為一個狗毛丫頭,他開始對未來產生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