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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幸腦子本就不太靈光,況且孔戟三言兩語把他哄得五迷三道的,再加上刻意引導,他只記得不能告訴孔戟自己是在學校後門開便利店的,完全沒有意識到,他不經意間暴露了自己不是學生的事情。孔戟並沒有提醒沈幸,反倒吊著嗓子說道:“那我猜猜,是哪家店呢?是賣彩票的那家,還是賣蛋糕的那家,還是便利店…”說著孔戟朝鏡頭看了一眼,表情平淡又繼續道:“還是火鍋店,小飯館?”沈幸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總覺得孔戟那一眼意義非凡,他屏住呼吸聽孔戟一家一家地數,雲淡風輕的猜到,又不鹹不淡的錯過。他就像只小獵物,被孔戟掐住了脖子,懸在懸崖邊上,生死存亡,都憑孔戟的心情好壞。孔戟故作無奈地聳了聳肩,“猜了那麼多,我有沒有猜到啊?”沈幸不給他回應在意料之中,孔戟步步為營,他不擔心此時的冷場,他拿過手機,鏡頭不停的晃動,窸窸窣窣的聲音也越發強烈。直到沈幸在螢幕徹底看不到他的影子,他又不懷好意地詢問:“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你喜歡我用猜的,喜歡保持神秘性是嗎?”孔戟頓了頓,語氣中沒有不悅的情緒,倒是刻意的低喃,叫人汗毛豎立,“沒關係,我也挺喜歡的…但是,你要對我說謊,說一次謊,見面以後就幹/你一次。”沈幸耳根子又開始顫慄,嘴裡也是一陣乾燥。這是一種露骨的性/暗示,沈幸明明能規避孔戟言語上的挑逗,可他像是嗅到罌/粟味道的癮君子,只是顫抖著抱緊了手臂,身心都無法拒絕,甚至還想往孔戟這片深淵裡縱身一躍。作者有話說:感覺孔戟像只騷/雞 欲/望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沈幸耳道里像是進去了一根羽毛,癢颼颼的,他想撓也撓不到,只能被如火如荼的燥熱炙烤著。心跳和呼吸都在這一刻停止了,沈幸緊貼著枕頭,背上硬生生地滲出一層汗來。哪料孔戟還不依不饒,“嗯?行不行?”這種難以啟齒的問題,怎麼能非得問出個行還是不行,感性上沈幸想恬不知羞地說一句行,他從加上孔戟那刻起,謊話就像是永遠有缺口的殘月,他無疑是將自己雙手奉上。可他腦子裡還存有一絲理智和廉恥,他捂緊嘴巴,傻痴痴地看著螢幕裡孔戟戲謔的眼神,那種能破他心防的眼神極其可怕。孔戟出人意料的坦蕩,他無時無刻都在告訴沈幸,陷阱他已經設好了,跳與不跳,想與不想,都在沈幸的一念之間。這人真是壞透了,看似把選擇權都交到沈幸手上,實則步步緊逼,運籌帷幄。沈幸人已經冒煙,滾燙滾燙的,再熱一點的話,他能徹底融化。孔戟耐心好的要命,他微微朝後仰,脖子繃直,突兀的喉結格外惹眼,點漆似的眸子垂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