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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過的話,著實叫郎文逸心中不是滋味。
難不成自己大半輩子鞠躬盡瘁奮力一搏,到頭來還混個裡外不是人?
劉玉一說完,也覺得有點狠,可想到丈夫的死腦筋,又忍不住來氣。
正好車也備好了,她嘆了口氣就往外走,路過郎文逸身邊時,又忍不住停下,低低罵了句,“你呀,真個死腦筋!”
平心而論,作為官員,作為人臣,丈夫的想法和堅持有錯嗎?
沒錯。
但作為死者的後代,陽兒的恨有錯嗎?
也沒有。
這世上的是是非非,本就不是三言兩語說得盡的。
再說福來客棧。
孟陽三人回到客棧後,氣氛著實詭異。
三人認識以來,孟陽一直都是寬和懂事的,這麼個人突然說想要什麼東西,自然令人難以拒絕的。
但小豬仔饅頭……那是什麼東西?
白星和廖雁好一通大眼瞪小眼,死活想不出個子醜寅卯來。
孟陽回來之後就一直躺在床上,被子整整齊齊齊胸口蓋著,然後雙手交疊放在身前,直勾勾盯著床帳頂端。
白星一看他這個姿勢就渾身發毛,覺得自己好像在看一具隨時準備入土為安的鮮活屍體。
她小心翼翼扒著床頭蹲下,跟孟陽腦袋挨著腦袋,小聲問道:“除了小豬仔饅頭,你還想吃什麼?”
孟陽微微轉過一點眼珠,認真卻空前執拗道:“不,我就要小豬仔饅頭。”
說完,又繼續維持著這個挺屍姿勢,仰頭放空了。
白星看了廖雁一眼,廖雁又看了她一眼,最後齊齊發懵。
兩人對烹飪一道著實一竅不通,撓頭不止,最後實在沒法子,只好跑去問客棧掌櫃。
那掌櫃的也是滿頭霧水,“饅頭做過,這小豬仔?早年我曾去過北地,聽說過西北一帶有什麼花饅頭,別是那個吧?”
再去問廚房,廚房裡的人也沒做過這個。
想做小豬仔模樣不難,南邊的船點多得是擬物的手段,可如何在饅頭上做花兒,他們還真沒試過。
隔行如隔山,糕點和饅頭的柔韌、膨脹程度截然不同,用在糕點上的塑形手法,還真未必能在饅頭上通用。
正犯愁呢,卻見客棧外頭忽然停了一輛挺講究的馬車,從上面下來一個戴著帷帽的女子,身邊還跟著幾個丫頭婆子,皆是衣衫考究,瞧著不像尋常人家。
掌櫃的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