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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慎盯著那男人的手,微微蹙眉。
他向來自詡君子,就是對待煙柳巷裡的美人,也是頗為持重,怎麼會在夢裡想出這麼一個不知輕重的東西來?
罷了。左右是夢。
他復而展眉,誰都好。
若是能將那衣襬再掀多一點,那就更好了。
江之慎目光全落在少年身上,絲毫沒察覺那男人眼皮微掀,朝他投來毫無情緒的一瞥。
正自放鬆,一道風聲便裹著銀光呼嘯而來。
那速度極快,快到就算江之慎並未喝醉,也沒有萬分之一躲開的可能。
江之慎上一秒還在笑,下一秒,便只覺側臉一片火辣辣的劇痛,好似被人削掉一層皮,又好似當場被狠狠扇了一掌。
那股劇烈的痛意甚至延緩幾秒,片刻後,才被他發覺。
臉上笑容緩緩僵住,手上酒壺一下落地,江之慎顫巍巍伸手一摸,摸了一臉的血。
血淋淋的,糊滿他整個手掌,還在往下淌。
——不是好像被削掉一層皮,是真的被削掉了一層皮。
“啊……嘶!”他驚恐的睜大眼,發出幾聲吃痛的嘶叫,只覺得臉頰被扯得慌,好似連嘴唇也被切掉半塊。
這痛意真切,總算讓他曉得這不是夢。
就算是,那也是噩夢了。
手上的酒壺一下落地,他腿腳一軟,又連滾帶爬的起來,大叫道,“誰……誰?!”
視線一轉,看到一把短刃,深深沒入了他身後的樹幹。
江之慎看著那短柄,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短刃入木三分,只剩刀柄露在外面,足以見得那人功力有多深厚。
更可怕的是,江之慎根本就沒看清對方是怎麼出手的。
實力懸殊。
他跌跌撞撞往前奔了幾步,血糊的眼前一片不明,又跌了一跤,扶住樹幹才勉力站住。
他想起什麼,抬眼向上看去,只見二層小樓上,男人握著少年的腰,大手攏著他後腦,從下巴吻到脖頸,沒分給他半個眼神。
莫非是他?
可江之慎死死盯著男人輪廓分明的側臉,愣是沒能認出他是哪路豪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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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酒樓。
華貴包廂內,或站或坐著幾人,看衣著打扮都是江湖人士,個個腰懸長劍。
桌上擺著茶水果點,卻一口未動,茶盞中飄出的熱氣早已散了。
門“吱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