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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蕩蕩的。
——竟是沒有了一條手臂。
江之慎愕然。
數月前,他還在洛陽與沈牧見過一面,二人拆了幾招,未分勝負,都佩服對方劍法的精妙之處,約定在半年後的姑蘇再作比試。
可這不過短短几個月……
那青衣人看出江之慎的震驚,在一旁好心為他解答,“沈兄這手臂是被那季晟所傷。這個惡賊,素來便聽聞他就像瘋狗一樣逢人便咬,這可也未免太囂張了些,連害樓外樓二人性命,又將沈兄重傷至此。”
沈牧眼神一暗,默默咬了咬牙,竟也未作反駁。
那青衣人頓了頓,話鋒便一轉,眼睛裡像含了幾分笑意,“……但到底還是要講究幾分江湖道義,季某人雖跋扈,但行事也算光明磊落,我們就算要討伐他,也不好群起而攻之。只是原本還指望江兄能為沈兄出出氣呢,誰知——”
江之慎深吸一口氣,沉聲打斷道,“我這只是皮肉傷,根本不礙事。後日我自會到場。”
“那就好、那就好。”那人一敲摺扇,笑了笑,忽而壓低聲音,“不過江兄不妨說說,到底是誰將你傷成這樣?那人師從何門?使什麼招式功法?”
這話一出,其他人都朝他看了過去,顯然是各懷心思。
群英會,名義上是邀請天下英豪切磋武藝,但誰人都知樓外樓有私心,想借此機會坐穩武林第一大派的位置。
可樓外樓有私心,卻未必人人都肯陪著唱這一齣戲。
就說這青衣人,來自中原的一個小門小派,既不如北面的西山居,在這中原一帶,又遠不如樓外樓,甚至也比不上有了江之慎的南山劍派。
如今師門派他出來,來這高手如雲的姑蘇,想也知道是做炮灰的命。
因此,他先看沈牧斷了條手臂,又見江之慎被削掉臉皮,要說沒有幸災樂禍,那是誰都不信的。
但話又說回來了,看好戲歸看好戲,但這屋裡的一眾人,也就數沈、江二人武功最高,他二人先後被傷,說明有人武功遠在他們之上。
屋內目光齊齊聚在江之慎身上。
“……不知哪門哪路。”江之慎連對方什麼時候出手的都沒看清,遑論這些,悶聲道,“我們並未正面交手。”
屋內一片寂靜。
半晌,青衣人“哈”了一聲,扇子搖的飛快,道,“那江兄的意思是說,你連對方的臉都沒看清,就被傷成了這樣?”
這話裡就帶了幾分譏諷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