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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珀給夜無白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離開,夜無白裝作沒看見,自顧自的悶頭喝酒。軒轅珀敲了敲木幾:“夜公子,你還賴著不走意欲何為?要不本王安排幾名美妾服侍你?”
話音剛落,夕顏更加尷尬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她狠狠的瞪了軒轅珀幾眼,想要叫他閉嘴,他這話說得倒像是他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夜無白並不屈服,反擊道:“王府自然是美妾眾多的,但君子不奪人所愛,夜某不敢領受。之所以留下不過是想著顏小姐離開時可以順道送她一程,一個小姑娘在外總是讓人不放心的。”
美妾眾多?
軒轅珀立即看向夕顏,心中暗罵:“好你個夜無白,你是存心與本王過不去吧。”
夜無白笑得山花爛漫,無辜至極。
夕顏沒耐心聽他二人討論女人,不悅道:“王爺,你為何要抓走花爺爺?”
軒轅珀看了一樣笑意深沉的夜無白,不再與他多言,轉身對夕顏說道:“他是在逃要犯,本王自然要將其抓捕歸案。”
“在逃要犯?”夕顏一愣,這又是從何說起?她心底又生出幾絲懷疑:“請王爺明示,他於何時何地所犯何案,首告是誰,被害人又是誰?”
軒轅珀拍著額頭苦笑不已:“你這小妮子越發猖狂了,敢來質問本王。”
夜無白也沒想到當初對軒轅珀敬而遠之,明裡諂媚、暗裡不服的夕顏,如今審起軒轅珀倒像是那悍妻審懦弱的丈夫。而軒轅珀表明上責問於她,實際上也頗為享受這種關係,這種……平等,對平等的關係。
“我哪裡敢質問王爺,只是您雖尊貴,也不能胡亂扣帽子吧。我打小就認識花爺爺,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軒轅珀彈了彈夕顏的額頭:“打小?你也就十五六歲,他犯的案子更久遠,你如何得知?”
夕顏撥開他的手,嫌棄道:“明日我便十七了,不是十五六歲。你既說了是案子,那便再請王爺明示小人。”
“明日是你生辰?二月初二?”軒轅珀側目。又想到那日夕顏陪他過了一個難忘的生辰,那是母妃去世後最開心的一個生辰了。
夜無白從始至終都看戲般的倚著窗戶看著他二人,更多的是看著軒轅珀,似乎有些認不得眼前這個人了。他一面看一面獨酌,很快酒已快見底了。
夕顏不接軒轅珀的話:“你能不能高抬貴手放了花爺爺,當真是如此久遠的案子想必也已經過去了。花爺爺他真的是一個好人,至少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