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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裡的意思不就是說太子爺僭越,代父行事。可這位太子爺喝多了,哪還那麼拎得清,只顧著繼續喝酒。倒是一旁的四王爺警惕的看了一眼軒轅珀,立時又溫和一笑,繼續與賓客吃酒。
酒席過半,宮裡的內侍官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一進來後放慢了腳步,低頭垂手走到皇子所坐的主賓席道:“皇后娘娘提前回宮了,請各位皇子即刻回宮,陛下有要務吩咐。”
聞言,眾人面面相覷。皇上已一月不理朝政,靜心養病,且又有何要緊的事必得在皇子的婚禮時吩咐呢。那麼只有一種可能,皇上病情加重。
諸位皇子皆離席入宮,連今日的新郎官也不例外。文武百官亦都散去了,一場盛大的婚禮就這樣無疾而終。
……
次日,清晨。
一夜未眠的軒轅珀眼中佈滿血絲,一夜的擔驚受怕讓他瞧上去十分憔悴。他騎在馬背上亦無往日的神采,腦中不斷回憶昨夜的兇險。
當他兄弟幾人回宮時,皇上的寢殿外已烏央央跪了一地的嬪妃。皇后娘娘和太醫們在殿內也是一片焦灼,皇上昏迷在龍榻上生氣全無。
此刻軒轅珀才察覺到他遠比自己以為的更在乎這個對他不甚關懷的父親,雖然他辜負了母妃的一生,又未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可軒轅珀仍希望他能好起來。民間有句老話“父母在尚有來處,父母走便只剩歸途”,他不想一回頭看不見自己來時的路。
經過太醫一夜的救治,皇上的心脈才勉強穩住,甦醒也不知要等到何時。太醫們七嘴八舌的大抵都是同一個意思,說皇上操勞過度,鬱氣損傷內臟,只怕要完全好起來難上加難。皇后娘娘已命內務局去準備東西,算作沖喜。
軒轅珀不相信,亦不想信。
渾渾沌沌的回到七王府,下人稟報道說夜無白已在青室等候了一夜。軒轅珀草草梳洗完後便到了青室。推門而入時夜無白還半歪在榻上睡著,看這架勢應是等得久了,不甚一歪便睡著了。軒轅珀心底一暖,還好,還有他在。
軒轅珀沉聲道:“無白。”
夜無白正夢見軒轅珀在大霧那頭喊自己,這聲音竟巧合的與現實重疊在了一起。“嗯。”他悶聲應道,也不知是夢是真。片刻後他似乎先分清了,從夢中醒來道:“王爺,你回來了?”
“嗯。”軒轅珀從櫃中取出兩壺酒,一壺拋給夜無白,一壺自飲。
從來不干涉他喝酒的夜無白此刻忍不住勸道:“想來王爺昨日到此時沒進過多少東西,還是少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