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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夕顏默默放下了舉起的手,轉身往院外走去。此刻她實在不知該如何去面對花苗苗的眼淚,也不想打擾他二人難得的敘話。一個人渾渾噩噩在街頭走著,不知不覺走遠了。
往年生辰無論是在秦王府還是卯市街定是熱熱鬧鬧的,又是收禮又是吃好的。今年卻這樣冷冷清清,二叔自打腿傷了一直沒什麼興致,佛爺除夕後比之前更深居簡出了,最愛替她張羅酒席的花苗苗已是傷心斷腸,還有疼愛她的姑姑被二叔推辭了。如此也好,不必掩飾,可以肆無忌憚的生氣、難過、愧疚……
低頭胡思亂想的夕顏被一抹絳紫擋住了去路,她往左那人便往左,她往右那人又往右,夕顏不耐煩的抬起頭:“嘿,你這人……”
是他!!!
軒轅珀一襲紫袍、錦帶玉冠立於前,將成熟穩重的絳紫色穿得明豔無方。他眼中的調笑在見到夕顏的兩對“核桃眼”後立即消失,一池春水悄無聲息的侵入他的眼眶,晶瑩剔透。
夕顏瞥見是他後扭頭道:“好狗不擋道。”
軒轅珀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越發大膽了。”仔細一瞧,眼睛不但腫還步滿了血絲,想來是昨夜一夜未睡。
夕顏掙脫他,見街上行人指指點點,沒好氣的說道:“王爺請自重。”
“還生氣呢?”軒轅珀見她連一個字也不肯多說,便知當真是氣極了,“好了,今日你生辰,應當高興些。”
夕顏轉身,不再與他廢話。
軒轅珀長腿兩步跨到夕顏身前:“帶你個地方,有禮物。”
“不要。”夕顏再次轉身離開。
忽然,一抹紫色將她籠罩,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混著薄荷的香味層層包裹住夕顏,她感到腳下一空,整個人臨空快速在移動。得!又被打包扛走了。
昨夜難以成眠的夕顏爭扎無果後竟不知不覺睡著了,待她醒來時人已躺在青室的榻上,火爐旁躺著同樣在酣睡的七言。七言耳力極好,一點動靜便睜開了眼,一個猛子躥到榻上,對著夕顏又蹭又親。
在竹橋那頭取了食盒的軒轅珀一進門看見這一幕便狠狠的瞪著七言:“不是不許你睡到她的榻上麼?下來。”
這幾個月被軒轅珀馴得稍顯服帖的七言,如今有了依靠也“豹仗人勢”起來,不僅不予理會,還不屑的別過頭去。
夕顏翻身下榻,踮起腳指著軒轅珀的鼻尖道:“再敢不由分說扛我走,我就毒死你。”
“好好好……”軒轅珀將食盒放在桌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