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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尋無奈,只得開啟紫檀木盒,這一看了不得,整張臉“唰”得紅了。盒子裡靜靜躺著一隻做工精細的並蒂海棠圖案的香囊,花朵栩栩如生,似乎還有露珠要滴下。此等手藝,吳國無人能出其右。
嘭!
紫檀木盒猛得被嶽尋蓋上,他將盒子遞給蔣娉婷道:“嶽某無德無能,不敢受此大禮,這就告退了。”
話音剛落,蔣娉婷的臉上就寫滿了失望,嶽尋快刀斬爛麻的就要離開。忽然又被蔣娉婷拽住:“等等。”
還未等嶽尋說話,蔣娉婷就上手了,她死死拉著嶽尋的腰帶,強買強賣的將香囊繫了上去。整個過程嶽尋如同被受了驚嚇一般的愣住了,在戰場上無論對方多少人馬,使用何種戰術,他都不曾如此震驚過。這是方才泡茶的那位名門貴女嗎?
蔣娉婷見香囊繫上,志得意滿道:“好看。”
嶽尋反應過來後,連忙便去取,蔣娉婷趕緊捂住,阻止道:“不許摘。我知你心意,你心中之人或許並非你命定之人,你何不瞧瞧眼前之人呢?”
看著眼前這位嫣然一笑的少女,嶽尋許久見過如此天真爛漫的笑容,他收回心緒道:“眼前之人也不見得就是註定之人。”
他的話好似一盆冰水在炎炎夏日澆了蔣娉婷一身,蔣娉婷深吸一口氣,說道:“也對,此刻的我與你並無不同。不過你且收下,若將來當真順心遂意了扔了它即可;若……若不成,我先排著隊,也不至於讓旁人捷足先登了。”
呃……臉板的像岩石峭壁的嶽尋,聽了這般天真童稚又沒羞沒臊的話也繃不住了。他尋思道:“若我沒記錯,上一次見郡主,你還是與我有深仇大恨一般,說我什麼來著?哦,你說……”
“打住啊。”蔣娉婷捂著耳朵,不想再聽自己曾經說過的話,“過去的就過去了,本郡主從不執著於過去,再說了心儀一個人需要很久嗎?有些夫妻幾十年相見如賓卻無半點心動之感,而有的人只需幾面或一瞬間便能心絃顫動。”
嶽尋搖頭:“不知羞。”嘴上這樣說著,可他心裡卻十分認同這番話。
蔣娉婷怕他再想起香囊來,趕緊開溜道:“不知就不知。我走了。”才剛說完,她便一溜煙跑了,只聽見咚咚咚下樓聲。
嶽尋意味不明的解下腰帶上的香囊細閱一番,隨即塞入袖中,從背後取下橫笛在指間轉了兩圈,下樓道:“小二結賬。”
結完賬出來後,嶽尋一人往回走,在路上與魏府的馬車擦身而過。
馬車內不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