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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出來後,軒轅珀未曾說過一個字,只是牽著夕顏往客棧走去。
夕顏這才知道玩世不恭的軒轅珀心中也有愁苦,或許比旁人更苦,她任由軒轅珀牽著,如果這樣軒轅珀心裡能好受一些的話。
眼看就是金秋十月,涼風瑟瑟,夕顏被凌晨的風吹得渾身發抖,除了被軒轅珀牽著的手。
軒轅珀突然停了下來,將自己的外袍脫下,披在夕顏身上。
頓覺身子暖和的夕顏,嘴上卻理智的推辭道:“不用……我……”
軒轅珀按住她想要摘掉衣裳的雙手道:“知道你不喜歡穿這般拖地、累贅的衣裳,只是現下天涼,你且忍耐一下。”說話時,軒轅珀眼中滿滿的真誠,不容拒絕。
夕顏確實不喜歡穿那些拖尾的長裙,軒轅珀高大,他的外袍對夕顏來說比拖尾長裙還大。只是他如何這般瞭解自己的心意呢?難道是那次在王府撕掉的那截裙子?他竟這般的心細?
“你……你還好吧?”夕顏忍不住還是想問問。
“無妨,只是我母妃死的時候,八歲的我就躲在床下,所以我……”軒轅珀復又牽起夕顏繼續趕路。
“難怪你睡在房樑上?”夕顏想過往種種,將此聯想為因果。
軒轅珀停下凝視了夕顏片刻,夕顏亦認真的等著他的回覆,她從未如現在一般想要多瞭解軒轅珀一些。軒轅珀亦從未如此刻一般敞開心扉過,兩人面對而立,黑夜中只能感受到對方的氣息。
軒轅珀搖搖頭道:“並非如此,我只是在有姬妾陪侍的夜晚才會睡房梁。”
“啊?”這倒是全然出乎夕顏的意料。
“我並非好色之徒,那不過是做出來迷惑皇后娘娘的假象,若非如此,只怕她容不得我活到今日。”軒轅珀解釋道,此刻也許是跟夕顏解釋清楚的唯一機會,往日裡他說不出口,夕顏也未必能聽進去。
夕顏對這個答案有些疑惑:“瞧著你也不是皇后娘娘隨便便能料理之人,你這藉口也太爛了吧。”
軒轅珀欣慰自己在她心中也非一無是處嘛,繼續說道:“如今自然,可早兩年我在朝中的局勢並不是如此明朗,這兩年我習慣了姬妾們偶爾陪侍,至少不是我一個人,一個人的夜太可怕了。”
這樣示弱的話,竟出自軒轅珀之口,夕顏生出一絲憐惜之情,竟有一股衝動告訴他,他以後都不會是一個人了。
可是這話如何能說?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又不是路邊的野貓野狗,哪裡輪的到她來憐惜,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