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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這怎麼喝呀?”
“你過來捏著鼻子,我來往下灌就是了。”白玉嵐十分簡單粗暴的說道。
“啊……”
周森做了一個夢,夢見他被日本人給綁在凳子上,先是老虎凳,然後是給灌辣椒水兒的。
那叫一個慘絕人寰,若不是他意志力還行,恐怕已經開口了。
後面好像自己受不了,暈過去了。
等到醒來的時候,一睜眼,發現眼前這屋頂有些眼熟,這一回,他可沒有失憶,昨天晚上他跟澀谷三郎還有秋山之助在“武藏野”喝酒,說的話是歷歷在目。
自己是被侍者攙扶著離開的,然後是烏恩把他架上車,然後問自己去哪兒……
他把自己送到凝香館來了?
天還沒完全亮,外面霧濛濛的,周森有些睡不著了,起來,倒了一杯白開水。
放置了一夜的暖水壺裡的開水,到這會兒已經變成不太燙的溫熱水了,剛好能進口。
一口氣灌了一大杯,肚子有了暖意,飢餓感也稍微解除了。
這自古就是宴無好言,何況還是日本人請客,他已經做好最壞的心裡打算。
沒想到麻煩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不論是當“俄奸”還是當“漢奸”最後都是難逃一死,可是現實卻逼著他去做。
不做可以,現在就得死。
冰城南郊的四方樓現在可正缺試驗的“馬路大”呢,他這樣的,連個血親都沒有的,死了都沒人知道,更被說收屍了。
他怕死嗎?
當然怕了,誰不怕死?
說不怕死的,那是有前提的,沒有人在毫無意義的情況下說,自己不怕死。
活著並不可恥,但要看是怎麼活著。
自己可不能這樣坐以待斃,那怕就是一條魚,死之前也會盡自己的力量蹦躂幾下。
自己總不能連一條魚都比不上吧?
就算真活不了,也要拉幾個日本鬼子墊背不是,也不枉自己來這個時代一遭。
他們不是逼著自己當“漢奸”嗎,自己也可以消極應對,磨洋工,拖延,偷懶兒,這些都可以。
但是這樣做,很容易被日本人識破,不管是澀谷三郎還是秋山之助,那都不是好說話的。
這一招可以使,但一旦使了,就再難獲得他們的信任了,當然,想讓他們徹底信任自己,那也不現實。
日本人是在找安東尼老爹可能留下的花名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