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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在蘇小姐和馮華先生步入宴會廳之後……”西索洛夫真是博聞強記,居然真把自己參加訂婚宴的所見所景大部分都記在了腦海裡,尤其是他見過的人,也都是一一的複述了出來。
但是人不可能腦後長眼睛,周森只是從他背後一經而過,而且還特意的選了一個路線,刻意的放輕了腳步,他當時正好又在跟別人碰杯說話,注意力分散……
所以,周森根本就不在敘說的人之內。
這一下,可把阿爾曼跟波波羅夫兩個人愁著了,西索洛夫少說也說了超過三十人。
可要從這裡面找出那個塞紙條的人,那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這些人可都不是普通人,只要稍微有點兒動作,就可能引起對方的警覺,還會令日本人發覺。
“阿爾曼先生,這會不會是一次試探,他想看我們的反應?”波波羅夫問道。
“你的意思是,他提供了情報,如果我們有所行動,他就可能繼續提供更重要的情報?”阿爾曼也是反應很快,幹情報這一行的,腦子不快是不行的。
三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這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呀。
只是這種事兒,三人都沒遇到過,該怎麼回應,確實一時間難以下判斷。
“不管如何,這件事只有我們三人知道,不可洩露給第四個人,否則這個提供情報給我們的這位仁人志士就會有生命危險。”阿爾曼嚴肅的告誡道。
“是。”
“西索諾夫同志,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好的。”西索諾夫答應一聲,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內就剩下阿爾曼跟波波羅夫兩個人。
有些機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會是那個人嗎?”
“不知道,他的處境現在很不好,雖然我們已經開始介入,但我們現在能做的太少了。”阿爾曼苦澀的說道。
“我現在有些明白你為什麼讓中共方面協助了,我們實在是無法接近他。”波波羅夫說道。
“信使還沒有表明身份嗎?”
“沒有,有些秘密,我們是不能夠透露給她的,這樣會給她帶來危險。”波波羅夫說道。
“如果真是他,那他一定是在用這種方式跟我們取得聯絡,我們就必須有所回應。”阿爾曼嚴肅說道。
“我通知暴熊……”
“不,這一次不能用暴熊,‘老槍’到了嗎?”阿爾曼問道。
“明天到冰城火車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