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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戴上一頂“勾引”的帽子,真的有點氣。
不過,氣幾秒也差不多了。
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必須趕緊應付完這位臉皮絕厚的大少爺,趕緊想辦法脫身。
“行吧,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就是我勾引您。”殷酥酥很好脾氣地妥協了,點點頭,“現在您親也親了,摸也摸了,請問還要怎麼樣才能讓我走?”
不知是照過來的晨光太溫柔,還是費疑舟的臉還紅著,總之,此刻的他面容顯得很柔和。那道低著眼皮注視她的視線,也是帶著溫度的,比剛才兇狠親吻她時稍微和緩些,但依舊能灼痛她的面板。
費疑舟抬起右手,她頭髮烏黑而濃密,並且很長,像海洋深處的海藻,被他纏繞一圈後卷在指掌間,輕輕地撥開。後頸位置的硃砂小痣,便隨之顯露。
他喜歡她這粒小痣,這是他探索她時發現的第一處佳境,隱晦而不隱私。
費疑舟低下頭,薄唇落於小痣之上,淺淺地細啄。像蝴蝶扇動羽翼,又像雨滴掠過青草。
這個落在
後頸上的吻,比起之前他碾磨她唇時的兇狠野蠻來,簡直萬不及一。
從上帝視角來觀察,會被評價為唯美。
可殷酥酥這個當事人,卻只覺得心驚肉跳。他刮過鬍子,沒有胡茬刺碰到肌理,僅僅是他柔軟微涼的唇,也教她難受。
有種在被這個男人溫水煮青蛙的無助感。
“……”殷酥酥暗自深吸一口氣,十指已鬆開他的手腕,攀上來,交纏摟住他的脖子。
酒櫃檯面說高不高,摔下去也有得疼。他在親她後頸,她四肢虛得無處著力,除了抱住他,別無選擇。
“我一直不喜歡過於鮮豔明亮的色彩。”費疑舟很突然地開口,低啞而磁性,像大提琴奏響的和絃,“但是你身上的顏色,總是讓我印象深刻。”
“……”殷酥酥茫然地眨了眨眼,霧濛濛的眸溢位困惑。
顏色?什麼意思?
男人唇齒繼續在她後頸的小痣上流連,捨不得離開分秒,微闔著眸緩慢續道:“我會無意識留意你的服裝,眼妝,唇妝,在我看來,你是一個奇特的存在,我不喜歡鮮豔的顏色,可它們在你身上很美。就像一面乾淨純白的畫板,任何顏色塗上去都漂亮。”
“……你。”殷酥酥聽不懂他高深莫測的話,實在有點受不了了,於是用力歪著腦袋逃離幾寸,抬眸看他,“你究竟想表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