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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有些稀罕地說。
費疑舟漫不經心地應:“以前不賴床,是因為知道出門一天,回家就又能和你見面。這次一走,四十幾天看不見你人,心裡排斥就不太想起。”
殷酥酥被他說得很不好意思,手指輕擰他胳膊一下,輕嗔:“說得好像你多捨不得我。”
“我原計劃是帶你一起去。”費疑舟調子懶洋洋的,指腹輕描過她的唇形下巴,“可惜
你是個大忙人,讓我沒辦法得逞。”
殷酥酥揚眉,無端從這位大佬的話語裡聽出了一絲委屈和抱怨的味道,覺得很有意思,便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半是玩笑半是認真:你才知道我很忙嗎。我是文藝工作者,而且又正值事業上升期,說不定我比你還忙。?[”
費疑舟傾身,在她嘴角處落下一個吻,“我倒希望在歐洲的這段時間,自己能越忙越好。”
“為什麼?”殷酥酥又不解了。怎麼還有這種自虐狂,希望工作越辛苦越好。
“忙碌可以讓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費疑舟淡淡地說,“那樣就不容易經常分心想你。”
殷酥酥心頭驀地一顫,臉更燙,嗔他花言巧語耍貧嘴,手臂卻自然而然摟住了他脖頸,腦袋也乖乖伏進他頸窩裡。
他身上的氣息一如既往的冷冽輕淡,她輕輕嗅著,安靜體驗,發現不知何時起,她已經不會因為這絲冷香慌亂驚懼,只覺得溫暖和心安。
她對他的情感變化好像很突兀,又好像自然得如同細水長流。從最初的害怕排斥,到後來的緊張不安,再到如今,竟已至於嗅見一絲氣息,也怦然心動。
殷酥酥靜了靜,倏忽又是一陣極輕的嘆息,懇切道:“你還是別希望自己太忙了,你本來每天事情就多工作就累,身體更要緊。說我是大忙人,其實你才是,我哪有你忙。”
費疑舟注意到她頭頂支起一撮細細的碎髮,微卷翹立,看著呆萌討喜,覺得好玩,便伸手撥著玩,口中回她,“其實白天還好,我覺得自己都是晚上比較忙。”
殷酥酥沒聽懂,眨了眨眼問他:“什麼意思?”
費疑舟低聲反問:“既要當手藝人,又要當口技人,你說我忙不忙?”
手藝……口技……
殷酥酥後知後覺回過味來,頓時“轟一下”,從頭到尾都被無形的火給點燃。不知是臉蛋耳朵,就連脖子都紅了個底朝天,羞憤不過,抬手就打了他一下。
費疑舟彎起唇,眼中神色盈滿寵溺,捉了她的腕子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