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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實在太嬌,雖身體發育完全是個嫵媚的成熟女性,但到底還是青澀,與他歡好,總是沒幾l下就蜷著可愛的腳趾頭哭出聲,根本承受不住他完全放開的需索。
因此費疑舟選擇了不跟殷酥酥計較,只是低頭在她唇瓣上輕咬了口,作為報復。
殷酥酥痛呼,還手掐他一下,接著便被他拽過去重重吻住。
親了會兒,她歪頭躲開,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小
口呼吸,懶洋洋地埋怨:“不跟你接吻。親著親著又要出事。”
“那你就乖乖躺好。”費疑舟嗓音沉得發啞,指腹摁在她唇瓣上慢條斯理地碾,“再膩我身上待一會兒,恐怕明天你又要下午才醒得過來。”
聽見這話,殷酥酥腦子都懵了,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羞窘交織:“什麼叫我膩在你身上,明明是你抱著我不放!”
“嗯,我抱著你不放,我是禽獸。”費疑舟語調慵懶而散漫,淺吻她的耳廓,順著她的話往下說,不予反駁。
殷酥酥趴他懷裡靜默了會兒,眼風往上掃,剛好瞥見她留在他左側鎖骨上的小巧草莓印。她臉霎時微紅,瓷白細膩的指尖無意識攀高些許,在那粒吻痕上輕輕地撫。
費疑舟有所察覺,只一剎,好不容易才恢復常態的瞳色便又深幾l分,食指失控地輕跳兩下。
“下個月十號《凡渡》就要開機了。”殷酥酥沒有察覺到他的異常,臉頰軟軟貼在他胸前,嗓音也嬌弱而甜膩,綿綿的,與他很隨意地閒聊,“第一個拍攝地點在寒山峽,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會在寒山峽待一個月左右。”
聞言,費疑舟眉心微皺,指尖挑起她的下頷抬高些許,道:“要去這麼久?”
“嗯。”殷酥酥望著他深邃如海的眼眸,無奈地彎彎唇,應答,“《凡渡》百分之七十戲份都是實景拍攝,前期的籌備期這麼長,就是因為戲裡的許多宮殿、外景,都需要現造。拍完寒山峽部分的戲,還要去四川雲南的一些地方取景。”
費疑舟聽得不太舒心,但面上倒是沒有顯露分毫,兩指捏住她細嫩的耳垂把玩,淡淡地說,“早知道拍個戲要讓你離開我這麼久,就不向費聞梵推薦你了。”
聞言,殷酥酥心頭無端生出一絲緊張,兩手捧住他的臉頰湊上去,盯著他,眯眼沉聲:“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總不可能想臨時把我撤掉吧!”
費疑舟臉色矜平自若,回答:“正在考慮。”
“不行!”殷酥酥慌了神,怕這位大佬真的會因為不想和她分開太久而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