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憫,半夜裡還會偷偷哭著叫母親,槐樹精每每聽見,心裡就更不好受。
說了不管,牧雲閒起初沒怎麼管,只當看不見,等到槐樹精的情緒已經壓抑不住的時候,牧雲閒才把那孩子叫了過來,問道:“我聽你昨日一直叫母親,是怎麼回事?”
小孩哭道:“母親……母親要被他們弄死了……”
“怎麼,你來和我說說?”牧雲閒道。
。
從小孩顛三倒四的話裡,牧雲閒聽出了一個和上輩子槐樹精聽見的差不多的故事。此時的少女已經被關了起來,快要死了,再往後就是有人幫她伸冤然後被害死的故事。
牧雲閒化作一個大夫,被侯府的下人請進了門——他們本來想請的是認得的另一個大夫,被牧雲閒假扮了,混進去,見著了那個少女。她全然不似初見時那副嬌媚靈動的樣子,全身乾瘦,已經幾近不成人形。
這也每個伺候的下人,由著牧雲閒和她獨處。她費勁的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看見自己身邊坐了個陌生人,心頭一驚,聽那白衣人,也就是牧雲閒道:“可巧了,上天允你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你要嗎?”
她問:“怎麼個報仇法?”
“你說,要怎樣就怎樣。”牧雲閒道。
她張了張嘴,無所謂的笑了聲,用嘶啞的聲音說:“如果我要他和那賤人身敗名裂,不得超生呢?”
牧雲閒輕眯了下眼睛,柔聲說:“如你所願。”
他出了侯府,心中始終有種情緒揮之不去。槐樹妖因這少女之事的恨在於,明明真相就在眼前,明明所有人都知道,可他們卻因種種理由,對此視而不見。要按槐樹精的邏輯,牧雲閒替她申了冤,槐樹精也能看出些什麼旁的東西,這任務照樣是白做。
但牧雲閒不準備改。
於是第二天中午,就在京城中人流最密集的街道上,所有人都看到了一場好戲。安慶侯長子和他最寵愛的妾室跪在地上,一遍遍大聲朗讀自己的罪狀,他是如何害了自己的結髮妻子,如何虐待她,構陷她,將她置於死地。每當他念得稍慢了點,就不知從哪裡來了股力道,打在臉上,將他抽到地上。
圍觀者中,好奇的有,看熱鬧的有,甚至有不知怎麼回事的,只是見有錢人倒了黴,就單純的放出惡意。這又是種可恨之處。
這一幕被槐樹精看見,牧雲閒的任務進度開始掉了。隨著周圍越熱鬧,掉的就越快。
最初是53%,現在只剩45%了。
牧雲閒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