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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人鬼鬼祟祟,行蹤向來不定,恐怕也是害怕被人找到吧?這才故弄玄虛,空以名聲嚇人,想必一身的能耐,都用在費盡心思躲藏上了,這與那等鼠輩又有何分別?”
“若非是心懷叵測之人,何須躲躲藏藏?怕不是那些專修邪法道術的修士,所以才不敢出來見人。”
“哈哈哈,言之有理!”
“也不知這次朝覲,刺金師會不會來呢。”
“……這等無膽匪類,別是踏進城中就已嚇破了膽罷?”
玉映神色不變,他身邊藍衫男人額頭冷汗涔涔,小心道:“玉少爺?”
玉映聽了會道:“有意思,彷彿在聽鷂鷹群聚起議論鵷鶵,卻也別開生面。”
他卸劍脫履踏入屋中,酒宴至深夜已有些酣然,眾人正說得興起,坐在末位一人道:“玉公子來了?”
眾人止住交談,紛紛看去,玉映拱了拱手,語氣平淡道:“讓諸位久等了,實是家中有要事耽誤了,自當罰酒三杯。”
他幾步走到首位空著的一張席上坐下,便有僕人持杯倒酒,玉映連飲三杯,神態不變,除卻面染薄紅以外,一如尋常。
他對面坐著一位鬚髮銀白的老人,自顧自低頭看著桌案不語,彷彿周遭的一切都與己無關。
席上盡是年輕男子,見他將空杯倒置,皆撫掌叫好。玉映一笑:“方才在外聽見諸位說起刺金師,確實有些傳言誇大不實,過於荒誕怪異。正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倒讓我想起從前的一件事來。”
一人道:“玉公子既有此等雅興,不妨說說看。”
玉映屈指彈了彈酒杯:“我年幼時,我父親帶我去一位符道大家處跟隨他學習符術,人人都說我天資卓絕,我也一貫是如此以為的。學符術時,老師門下無一弟子能與我相較。我難免有驕縱之氣,目空一切,誰也瞧不上。老師只是笑而不語,然後,他帶我去看了一道符。”
“時隔多年,我依然記得這道符,那是一道雨符。想必諸位應該都知道,初學符術之人,所繪的不過那麼幾張,雨雪風雷雲水天,雨符是其中最易。起初我並未放在心上,待老師讓我再看,我才勉強看了幾眼。這雨符筆勢起初稍弱,中期力道不足,後勢又過盛猛,簡直就是一塌糊塗。我不願多看,老師卻讓我將這道符帶在身邊,多多參悟。”
席中有人笑道:“玉少爺怕不是將符給丟了吧?”
玉映道:“那倒沒有。那夜睡前,我隨手將這符貼在床頭,看著紙上扭扭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