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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和我說些什麼?直說就是了。”
站在她身旁的景瀾目光微動,道:“是玉映叫人過來的?”
沈譽答道:“不錯,他著人來問師姐何時得空過去一趟,那道人醒了,玉映正詢問他關於符籙的事。”
說著他向東邊飛快看了一眼:“人還未走,正等著回話呢。”
洛元秋琢磨了片刻,也很想知道這符籙出自何人之手,便對兩位同門道:“既是這樣,那我先隨他過去看看。”
景瀾抬手攔住她:“腰牌還帶在身上嗎?”
洛元秋道:“你說掣令的腰牌?早已經不在身上了。”
景瀾在她腰上一拂,見玉色瑩然,輕輕道:“我就記得還在,今早晨起時,分明是我親手掛在你腰間的。”
一聽她提起昨夜,洛元秋又覺得唇上微暖,臉頰發熱,忙道:“好了好了,你別再說了,是我一時忘了。”
而此刻沈譽也恰好看來,他並未說些什麼,只是神情略有些怪異。洛元秋裝作看不見,對兩人說道:“我隨他去玉映那裡看看。”
景瀾摘下她髮間雪花,自然而然道:“那我就不等你了。今夜我必定要留宿宮中,你若是不願意來陪我,就去府邸歇息吧。”
洛元秋見她笑得溫柔,也情不自禁笑了笑,道:“我知道啦,你不必擔心我,且去忙你的事吧。”
景瀾含笑點頭,洛元秋轉頭對沈譽道:“師弟,我走了,你若是要尋我,找玉映幫忙帶話就便是。”
沈譽垂眸道:“好,我記下了。”
洛元秋看他二人不爭鋒相對時倒也和睦,心中感到十分安寧,頓時放下心來去找玉映了。
待她走後,景瀾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了:“其實我有一事不明白,要向沈大人請教。”
沈譽呵呵一笑:“不敢不敢。”
“你三番五次說我心中有鬼,”景瀾看著他道,“請問這鬼又是什麼鬼呢?”
沈譽側身看了一眼洛元秋離去的方向,緩緩道:“自你出任臺閣以來,常出入卷宗庫,我留心檢視過,你調出的舊卷宗,大多都與先帝在時百絕教作亂有關。”
景瀾道:“哦?想不到沈大人竟是如此心細。”
沈譽冷冷道:“查舊案翻舊卷也沒什麼,但為何你在這之後,每每遇到與百絕教有牽扯的案子,都是重拿輕放,最後不了了之?景大人,若不是你時常出入宮廷,為陛下所信賴,恐怕我也要以為你這是打算棄明投暗了!”
景瀾輕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