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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峰?”
柳緣歌根本看不出那歪歪扭扭的王八有什麼涵義在,更不覺得那是一道符。她嘴角一抽,乾巴巴道:“呵呵,師姐說的是,好像是有那麼一些像。不過此處畫的這些又是什麼,難道也是符一類?”
洛元秋順著她所指處看出,一團烏漆麻黑的東西塗在卷軸右下角,作畫之人還饒有趣味地連畫了好幾個,遮住了幾行快要飛出天際的狂草。無言地看了半晌,她道:“這好像不是符,就是隨便畫的吧?”
這時林宛月也收刀歸來,因衣袍染上了星點血跡,她索性將髒汙的半截衣袖割下,用乾淨的一面反覆擦拭長刀。
看到兩人木愣愣地站在一具屍首旁,她先蹲下檢視了一番,發覺這傷口未免太過利落了,心中略有些疑惑,便道:“師姐怎麼知道這些傀還未開目?”
洛元秋低頭看了一眼,手無意識捏了捏卷軸,道:“他們眼珠還在,若是開過目的,早就變白了。”
林宛月嗯了一聲,地上那傀的眼睛仍然張著,眼珠已成一線細細的豎瞳,果真不是全然一片灰白。她沒繼續追問方才石室中如此昏暗,洛元秋又是如何辨出這些傀是否開目。將半邊殘缺的衣袖隨意一綁,露出纏滿布條的手臂,她若無其事道:“幸好來的不多,又有師姐幫忙,不然也有些麻煩。”
洛元秋見她手臂上纏著布條,不解道:“你的手怎麼了,是受傷了?”
林宛月五指攥緊又鬆開,以示自己雙手無礙。柳緣歌道:“不必理會她,她成日躲在山裡打鐵,對著個爐子鼓風吹火,又要拎捶東敲西打的,往手上繞些布條也不奇怪,不然這手在不在都得另說了。”
“打鐵?為什麼要打鐵?”洛元秋隨即反應過來,又瞥見她手中長刀雪亮如冰,薄而利,沾染的血汙順著刀身細流而下,不留一點痕跡,萬分欣喜道:“難道你是鍊師?太好了,你會做弓嗎?我正想要一把弓!”
林宛月點頭,也不問她要弓是做什麼,只道:“好,等我們離了此處,師姐隨我去山上看看,到時候你要做弓或箭都行。”
洛元秋精神一振,登時放下了一樁心事。一旁柳緣歌道:“師姐,如你所言這玉清寶誥從前都在講經堂的石桌上放著,怎麼又會到了此處呢?”
林宛月一怔:“什麼玉清寶誥?原來寒山當真有玉清寶誥?”
柳緣歌將方才自己無意碰著燭臺之事說了遍,強忍著笑道:“我也不知道這卷東西居然就是玄……師父所說的玉清寶誥,還當他是隨口胡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