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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能完好無缺地帶回來,不知你意下如何?”
白玢與男人皆怔住了,那男人再不明白,也能看出洛元秋的不同尋常來。他雖是家大業大,族人繁多,但此事要是託付給他人,未必就能辦得妥當。當即沉聲道:“好,若姑娘能尋回我爹,我必定”
洛元秋抬手燃起一道符,道:“不用,舉手之勞罷了。待你娘醒來後,請你問一問她,你爹生前究竟見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
男人點了點頭,道:“府中尚需主事之人,我得先行一步。堂弟,我爹的事,就拜託你與這位姑娘了。”
白玢道:“堂兄放心,只管照顧好六嬸便是。”
男人答道:“你且放心,我娘那裡,我會勸她想開些的。”言罷毅然離去。
屋中洛元秋手上的符紙已燃近尾聲,她揮手隨意一甩,符紙化為灰燼,隨她指尖而動,飄浮在空中,連成一個圓。她翻轉手腕,在中心一點,低聲喝道:“去!”
符灰如同有生命一般,順著腳印所在的方向飛奔而去,在空中留下一道閃亮的銀線。
洛元秋對白玢道:“跟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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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灰穿窗而過,沿著滿牆枯萎的藤蔓攀了出去。一牆之隔的巷外,一個年輕女子望向高牆揉了揉手腕,正是之前去太史局述職的陳文鶯。
白玢與洛元秋皆以為她走了,然則非也,陳文鶯豈是那麼好打發的,之前答應的那般痛快,不過是為了惑人耳目。其實她暗中跟了一路,但洛元秋與白玢各有所思,一時不察,居然讓她跟來了。
其實無怪陳文鶯如此好奇,誰讓她臨走前多看了眼白玢的腰帶,突然想起南楚的一項舊習俗,要是誰家中有人去世,家人就會在腰上綁一條白腰帶,以示哀悼,等到逝者停靈入棺之後方可取下換上孝服,將哀訊告知親友。
白玢家難不成是有人去了?但依陳白二家的關係,要真有這種事,自己豈能不知?陳文鶯越想越覺得不對,如果白玢家裡人去世了,那請洛元秋去看哪門子的病?
這念頭一起,好奇心登時壓倒了一切,陳文鶯立刻跟了上去,一路尾隨他們到了這座宅院附近。見這府上既沒有懸掛白燈籠,也不曾在門外用竹竿挑起白布立著,一點也不像有喪事的樣子,要不是出來出來迎他們進去的下人腰上都繫著白布,陳文鶯還當是自己想錯了。
她先探了探大門的情形,見大門緊閉,外頭還守著人,顯然沒辦法混進去,心想既然不能從正門進,那就爬牆好了。於是順著院牆來到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