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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搖,忍不住地想往這汪深淵裡跳。
怎麼會有這種人,世界上怎麼會有秦燼這種人啊。
他是不是生來就為了克我的。
秦燼隔著手套捏了捏我沾滿了油的手指,問我:“飽了?還吃嗎?”
我靠在他身上,沒動,打了個嗝作為回應。
又慢吞吞地吃了幾個,我吃不下,就剝好都用來喂秦燼,直到最後六斤蝦幾乎全部被我們消滅完了。
誰知,正打算走,外面突然嘩啦啦地下起了一陣大雨。
頭頂的塑膠棚被雨水打得劈啪作響,棚頂邊緣水流傾斜滑落而下,直接形成了一條白色的瀑布。
我傻眼了。
完全沒想到晚上會下雨,我們出門前都沒有帶傘,更何況本來開著車,但現在車子停在兩條馬路外的小區裡。
噼裡啪啦的雨點打在頭頂,吵極了,非得扯著嗓門才能讓對方聽清,我大聲對秦燼說:“要不過會兒再走吧。”
秦燼湊過來,在我耳邊說:“好,那就等等。”
這下儘管雨聲再響,我都能清清楚楚地聽到他的聲音,只是代價是我整隻耳朵都著火似的熱起來了。
我們便繼續靠在一起坐在矮小的塑膠板凳上,周邊許多人跟我們一樣在躲雨。
聽著外邊嘩啦啦的雨聲,等雨停。
秦燼拿起桌上溼巾給我擦手,仔仔細細地擦拭著,連指縫處都不放過。我懷疑他可能是有點無聊,沒事幹,只好玩我的手。
而我望著面前的雨幕發著呆,心情卻異常不錯。
又坐了許久,這雨卻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反而越下越大了。
大排檔的老闆已經在催著收攤了,這條路幾十年以前就在了,排水系統已經很老了,我聽他大聲吆喝著,大概意思是再不走這條路都要開始積水了,生意也沒法做,只好提前關門了。
我們被抄著一隻巨大海綿盒的老闆從凳子上灰溜溜地趕起來,我有些遺憾地想,本來還想再多待會兒呢。
問老闆有沒有多餘的傘,老闆搖搖頭,表示早都被借走啦。
那就沒轍了,我以眼神示意了一下身旁的秦燼:“衝?”
秦燼把外套脫下來,蓋在我的頭頂。
我把那件外衣拉開,腦袋捱過去,也分他一半,順理成章地挽住他的胳膊。
他抓著我,我抓著他,我兩拉拉扯扯地衝進瓢潑大雨裡,頓時淋成了兩隻落湯雞。
雨水很涼,我卻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