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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說明白的後半句話應該是什麼呢?我們是在談戀愛嗎?我不敢問,我沒法得寸進尺,我不能連現在擁有的都一併失去,我甚至覺得我朝他提問“我們是不是在談戀愛”這句話本身都是一種冒犯。
於是我頭腦一熱,做了一個我自己都覺得喪心病狂的決定。
暑假前,我投了秦燼公司總部的實習生崗位。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都在幫我,我順利過了簡歷篩選,透過了初試和複試,最後一關,是部門經理面試。
偌大的公司,我只不過是應聘一個金融部門小小的臨時分析員,卻沒想到唯獨那一天,秦燼居然親自來了。
許多時候,秦燼好像留了一雙幽暗的眼睛在不知名的角落中靜靜凝視著我,但我並不能如此自作多情地確信,只是我總覺得我沒有跟他提起過的所有事他好像什麼都知道,什麼都看得透徹。
比如那次在會所、後來在圖書館,比如這次在他公司,是不是所有我以為的偶遇也其實都不是偶遇。
此刻,裝潢簡約而充滿格調、空蕩蕩的會議室內,部門經理始終沒有來,一身筆挺西裝的秦燼卻坐在了我面前。
只是這材質講究,每一寸都如定製般妥帖的西服在他身上卻產生了一種別樣的氣質。
我心想,這個人總是這樣,好像什麼都歸束不住他,他能讓加諸在他身上外物自成一體,特立獨行得很酷。
我在見到他的那一瞬間直接怔住了,一方面是真沒想到他會出現在我的入職面試,另一方面,秦燼這副模樣也實在是讓我看呆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流連在他身上的眼神,唯有呆滯地望著他。
我甚至注意到,他沒有戴領帶,反而只有一根莫比烏斯環形狀的胸針別在襯衫的一邊領子上,和他的耳釘與手上的戒指同一色系,幾根散落的額髮落在鋒利的眉毛邊,整個人氣場全開,如同在自己的領土上巡察的君主。
——這裡是他的王國。
而我像個心虛的小賊一樣貿然地闖了進來,意圖偷偷地潛伏到他身邊,卻不料這小算盤早就在不知何時被他窺破,尚未得逞就被逮個正著。
原本我為了這場面試幾乎準備了一個通宵,肚子裡滿是腹稿,我本來以為部門經理會提問我一些專業方面的問題,亦或考核我的業務能力……
我昨夜寫了整整七頁A4紙用來應付那些刁難問題的準備材料,此時簡直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因為來的人是秦燼,而秦燼什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