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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就如同火燒澆油一般,令一團野火燃得越來越旺,我心想,我的下屬們還在外面工作,我卻在裡面和秦燼做這種事。
什麼東西都沒準備,秦燼這會兒生龍活虎,哪裡看得出以前病床上那副死人樣,我真是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快死了的傢伙。
進展到一半,我開始逐漸懷疑我為什麼會抽風地答應他在這種地方搞,純粹是犯毛病,又麻煩,又痛,簡直是自己找罪受。
我們兩個人好好穿著衣服,但原本熨燙整潔、一絲不苟的西裝卻在無意識的抓撓中變得皺皺巴巴,什麼時候領口徹底敞開了也完全沒注意。
我朦朧地瞧著視線之下半躺在沙發上的秦燼,覺得他此刻分明是一副衣冠禽獸的可惡模樣。
我坐在他上方,把自己的領帶扯開解下來,環成一個圈繞在他脖子上,一邊淌著汗,一邊用領帶拉著他與我接吻。
“你要是不能讓我滿意,我保證……”我揪著領帶惡狠狠地說,“就沒有下一次了。”
他被我一拽便更兇了,好像被啟用了什麼超能力,他異常用力地啃噬我的唇瓣,痛覺卻漸漸變成一種更微妙的體驗,我確信我完事後肯定不能見人了,嘴一定已經腫了,不知道有沒有流血……
只是這種時候,我們沒有人能分下心思顧及這些。
光是剋制住動靜,不叫外面的人聽出端倪,對我來說已經是用盡全力了,更不要說我此時根本就像是在滔天翻湧的海浪中來回顛簸,這破破爛爛還在拼命漏著水的船體一個不小心恐怕就要翻了。
後來天完全黑下來,我們忙著來不及去開燈,我聽到外面的員工陸陸續續地告別、離開,周遭變得越來越安靜,於是顯得男人粗重的呼吸聲更加清晰鮮明。
視覺被全然的黑暗矇蔽,另一些感知能力就愈發敏銳。
我覺得自己的心臟已經在以最高時速起伏跳動,若是再快一點,便要超出承受能力的負荷上限,直接交代出來了。
秦燼扶著我的腰,若非這樣,我恐怕早就變成一灘爛泥,從他身上摔下去了。
而我捏著他的衣領,心念一動,心想這回我終於不用顧及是否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跡,這傢伙以前有底氣端著、叫我讓著,現在可沒有,於是我故意俯下身去,一口咬在他突起的喉結邊緣。
那地方哪怕穿著衣服都遮不住,我便是刻意要在最醒目的地方給他蓋個戳。
他的喉結在面板下劇烈地滾動了一下。
完全沒有留力,我直接在那塊脆